只见从後面走出的这个人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色袍子,背上一个大的月亮标志,以前见到的黑衣人中他们黑色头套的上面也有这个标志,莫非这是天地门的标志,这个人物是天地门中的大人物?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面具,很是恐怖,挡住了他的真实样貌。 朱梓见他出来说道:「二哥,你来了。」 这个带面具的人说道:「嗯,来了一会了,这个胡总管可靠吗?他不会是故意放了那两个人吧?」 朱梓:「二哥你放心,此人是青翼蝠王的徒弟,因其师父看不惯朱元璋後来隐退,而朱元璋对待跟他打江山的人却一点情分也不念全都除掉了,他师傅为此郁郁而终,他对朱元璋十分痛恨,所以我便让他做了总管,绝对可靠,至於对那两个人他说的虽不全是实情但也算有道理,他那也只过是给自己找个脱罪的理由罢了,他害怕的是张无忌。再说他是以天地门的名义去警告一下,别人是怀疑不到这里的,天地门中到时候有二哥出手,小弟也不用担心。」 听他们的意思,这个人就是天地门的门主,听他声音似乎年纪也不是很大,江湖上也没听过有这号人物啊? 殷玉龙和张凤梧听的都是一头雾水,只好继续听下去。神秘人:「好吧,既然你认为没问题那就行了,江湖上的事就交给我,朱元璋以後想再依靠江湖势力绝对不可能了,你也要密切注意朝廷动向,太子出巡是个好机会,我们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到时候你我里应外合,朱元璋的大明就要改朝换代了。」 朱梓:「二哥,你说得对,朱元璋夺走了本来属於我们的江山,害得父王早死,母后受尽委屈,大哥下落不明,二哥你流落江湖,而我却要放弃自己的姓氏跟他姓朱,这一切的一切我们迟早都要让他还回来,而且是加倍的偿还。」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非常激动,两个眼睛瞪得都要突出来一样,表情甚至都让人觉得有些恐怖,充满了仇恨。 神秘人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手搭在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都在晃。殷玉龙和张凤梧听到这里都觉当头一个霹雳,没想到这两个人对朱元璋有这麽大的仇恨,而且这仇恨有这麽深的渊源,这麽离奇,一个自己亲自封的王爷竟然是仇人的儿子,这真是作茧自缚,朱元璋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江山已经被人惦记了这麽多年了。 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要追溯到二十几年前了,在朱元璋与陈友谅鄱阳湖大战之後,陈友谅死在战乱之中,他手下的三名重臣张必先、张定边、邹普胜分别带着陈友谅的长子陈善、次子陈理,怀孕的阎歆怡分别向三个方向逃去,其中长子陈善被朱元璋抓住後发配西北生死不明。 陈理则由张定边带着躲藏在湖北,一直四处流浪,受了很多苦,从小心里就产生了仇恨,因为他在逃离皇宫时带走了成昆留下的那本神功秘笈,他便在张定边的督促下从小开始练习,几十年的勤学苦练,逆境中的痛苦的逼迫使他武功精进神速,不但将这内功心法融会贯通,还以之为基础将拳脚功夫里的擒、拿、摔、踢原有的威力又增加了几倍,凭着自己的武功和张必先的出谋划策,很快他就闯出了一片天地,之後他不断收罗父亲的旧部建立了天地门这个神秘组织,经过十多年的发展天地门势力越来越大,他的复仇计画也开始一步步的实施。 後来他得知朱元璋封了自己父皇最宠爱的妃子生的儿子朱梓为潭王,不久就会到长沙封地,而这个最受宠的妃子以前居然是自己父亲的妃子,他就想到长沙去杀了这个刚受封的王爷,再去杀了那个女人,当他来到了潭王府之後却发现朱梓的许多举动都很异常,朱梓暗中大肆敛财,收买江湖人士,还有很多当年明教遗人。 另外他又结交朝廷官员培植党羽,动机十分诡异,他便开始暗中调查,发现朱梓却又谋逆之心,他就想靠自己手中的证据威胁朱梓与自己合作,但没想到在谈判中,二人发现他们居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朱梓的母亲阎歆怡一直忍辱负重养大儿子准备为陈友谅报仇,自朱梓懂事後就经常告诫他是陈友谅的儿子,给他取名陈靖仇,要他牢记父仇,要他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要他一定要坚持,学会忍耐,慢慢壮大自己的实力,早晚有一天杀了朱元璋,不再姓朱,光明正大的叫回自己的名字陈靖仇。 两兄弟相见恨晚,他们有共同的目的,有共同的仇人,小时候都忍受着精神上的痛苦,没人同情,自己本来很好的生活被别人破坏,很快两人形成同盟勾结在了一起,一个在江湖武林兴风作浪,一个在朝廷内外铲除异己,势力越来越大,因此他们开始准备他们的最後一击,先杀死太子,再逼朱元璋退位。 所有的事情都按着他们的计画一步一步进行着,江湖上许多门派都被他们或控制或灭门,虽然江湖上的大派一直都在积极的调查反抗他们,但却没人知道他们的来历,也不清楚他们的势力组成结构,一直都是一种无头苍蝇的感觉,直到上次殷玉龙救了丐帮的赵龙之後,才算有了些线索,武林中也知道再一根筋的单干下去都不会有好结果,这才由少林挑头召开英雄大会商量共同对敌之策。 就在殷玉龙听到他们复仇的激动言语之後的已经之下,身子的颤动使刚才被掀开的瓦片的周围的尘土落了下去,这时那个神秘人也就是陈理发现了有人在偷听,心里感觉不好,一定要除掉这个人,不能让他泄露了秘密,当即叫了一声:「什麽人?」飞快的奔出房间跃上房顶追了出去。 朱梓也大叫:「来人。」 许多士兵闻声赶到,朱梓说:「有刺客,快给我追,绝不能留活口。」 众人听了立刻忙碌起来,封锁各个出口,叫嚷着抓刺客。 殷玉龙和张凤梧在知道情况不好後立刻起身施展轻功按原路飞奔回去,殷玉龙:「凤梧妹妹,我们还是不要回客栈了,如果封锁城门全城搜捕的话我们就更危险了,我们还是先到城外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再想其他办法。」 张凤梧:「好,那不如就去我们来之前的那个小镇吧。」 两人互相示意明白後,加紧脚步向城外跑去,然而这还时候他们的危险期还没有真正度过,能不能安全还没有定数,身後的神秘人物一直都没有摆脱。 陈理自发现有人偷听後就打定了一个念头,除掉他们,否则自己的大业将有可能夭折,所以他用尽全力追出去,发现他们向城外的方向飞去便不假思索的跟着飞了过来,紧紧的跟在他们身後,距离越来越近,眼看还差一丈的距离就要就要接触到张凤梧的身体,陈理这时候凝聚真力凭空排出了一掌,殷玉龙感觉身後敌人就要追到,一股真气袭了过来,而张风梧在自己的身後,倘若受这一掌後果不堪设想,他立刻提起一口气抓住张凤梧的手臂把她带到了自己的身前。 这时候陈理的那一掌也已经拍到了,殷玉龙顿觉後背一阵剧痛,紧接着体内真气混乱难以凝聚,五脏六腑开始难受起来,但是殷玉龙心里明白自己此时倒下必死无疑,还会连累凤梧妹妹,自己必须强撑着坚持下去,於是他借着这一掌的掌力顺势强提一口气加快奔了几步,带着张凤梧一下奔出了好几丈远,顿时拉开了跟陈理的距离。 陈理见自己这一掌实在的打在了前面的人的身上,可他居然没有倒下反而又奔出那麽远,此人武功难道这麽深不可测,可以以肉体之躯硬生生接别人一掌而毫发无损?只有当年的空见神僧的金刚不坏体有这样的神奇威力,难道他是少林寺的? 就在陈理打完这一掌後觉得对方必死无疑而却事与愿违有些奇怪迟疑的时候,殷玉龙和张凤梧已经逃得远了,胡乘风带着人跟了上来,胡乘风:「门主,怎麽样?刺客在哪?」 陈理:「他们向城外逃去了,你赶紧带人出城搜索,我打了他一掌,估计他们应该逃不远,记住,不要太声张,泄露了王府机密。」 胡乘风:「是,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说完带着这些人向城外搜索着追去,陈理则施展轻功返回了王府,心里却仍在盘算着刚才的事情,他自从练成神功後从没遇到过对手,因此他对自己的武功十分的自信,认为没人可以从自己的手下逃走,为什麽刚才那个人怎麽像是没被打中一样? 其实殷玉龙只不过是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罢了,一方面是为了迷惑敌人,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张凤梧不因自己受伤而拖累她,硬撑着憋住一口真气逃出了几里路来到了城外的树林,这时他已筋疲力尽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一口血喷了出来,倒在了地上。 张凤梧见到殷玉龙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吓得顿时脸都白了,她并不知道玉龙受伤,刚才玉龙突然抓住自己提快速度跑了这麽远,怎麽现在会这样?她满脸惊诧的表情着急地问:「玉龙哥哥,你怎麽了?你怎麽吐血了?你受伤了吗?」 殷玉龙见到她着急的不知所措的样子,笑了一下说道:「凤梧妹妹,别着急,不要哭,我没事,只不过刚才被那个神秘人在背後打了一掌,体内真气有些混乱而已,我们快走,等一下会有人追上来的。」说完想撑着地站起来,但没等站起来又倒下了。 张凤梧马上扶着殷玉龙说道:「刚才是你替我挡了一掌,我本来在你後面你拉了我一下,那一掌本该打在我身上的,是我害了你,玉龙哥哥,对不起。」 边说眼泪边流,伤心的哭了起来,看着越来越憔悴的玉龙,脸上既是关心又是痛苦,既是後悔又是着急。 殷玉龙:「凤梧妹妹,你不用自责,为了你我心甘情愿,死也不怕,怕的是我以後再没机会像这样保护你了。」说着伸手擦了擦张凤梧脸上的眼泪接着说:「不要哭,你哭的时候就不好看了,趁着现在敌人还没追来你赶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不用管我。」 说完推了张凤梧一下让她快走。 张凤梧因殷玉龙为了救自己而受伤感到内疚不已,同时也为他对自己这份深情而感动,其实自己从见到他时就觉他有些不一样,相处这麽久更是觉得他与众不同而多了些好感,现在这种情况下才发现自己的生活中不能没有他,为了他也为了自己必须救殷玉龙,想着就去拉殷玉龙:「玉龙哥哥,我们一起走,我背你,我一定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说着尽自己的全力将殷玉龙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扶着他吃力的往前走去,殷玉龙看着张凤梧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咬着牙坚持着,受伤地方的疼痛几乎牵动着全身每一处神经,两个人跌跌撞撞走几步就要歇一下,殷玉龙每一步都像要摔倒再也起不来的样子。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发现前面不远处有水光,应该是条江,正准备向江边走的时候,突然听见後面有人追来的脚步声,正朝这边过来,这是胡乘风带着人追来了,张凤梧觉得危险来了,想搀着殷玉龙快走几步,但苦於殷玉龙受伤太重他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费了半天劲才勉强来到了江边,眼看敌人就要追到了,这时候发现江边有一艘船,殷玉龙说:「凤梧妹妹,你快走,不用管我,再不走我们谁都走不了了,趁敌人还没追到你赶紧驾船顺流而下,将他们的秘密公诸於众,也能为我报仇了。」 张凤梧:「玉龙哥哥,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把你丢下自己逃走的,你放心我们都不会有事,你先上船。」 说完扶着殷玉龙上了船,上船後殷玉龙伤重晕了过去,这时候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张凤梧心想如果两个人都上船,船走不了多远就会被追上,想到这张凤梧并没有上船,解开拴在柱子上的缆绳用力把船推到了水里。 船还没走远胡乘风就嗖的一声跑了过去,因为胡乘风轻功好,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把其他护卫甩在後面。 胡乘风看见殷玉龙晕死在船上,立刻将张凤梧拿下。张凤梧从小跟着父母学习武功,可是由於她继承了母亲的聪明机灵,学东西往往华而不实,什麽一点就通却没能练到极致,以至於只能像母亲赵敏一样学会了各门各派的一些上乘剑法却没能像父亲张无忌一样拥有深厚的内功和天下无敌的武艺。 她初次跟殷玉龙见面就表现出了她的这个特点,因此一开始她凭着自己高明的剑法和诸多繁复的武功招式倒让胡乘风显得有些招架不住,摸不着头脑无从下手,可是时间一长张凤梧便显得有些不支,招式再多总有用完的时候,内力不济可就没法弥补了,逐渐张凤梧开始落於下风了,明显攻得少守的多,想要逃走也来不及了,被胡乘风缠住,如果轻功不在他之上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她这一分神再加内力不足,破绽露得更大了,胡乘风那肯放过这个机会,当即徐晃一掌,凭藉轻功快速移动到张凤梧身後,一下就点了张凤梧的穴道。 张凤梧穴道被点当即不能再动,手中的剑也被夺了过去,胡乘风一手抓住她的酥胸,另一只手拿着她的剑在她翘臀拍打几下说道:「怎麽,你爹没教你武功吗?凭你这点花拳绣腿也敢去王府撒野,看你长得如此标致,又是张大教主的宝贝女儿,你表示下我不是不可以放过姓殷的小子。」 张凤梧是这样的一个人间尤物,她身材窈窕有着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玲珑的胴体,继承了她娘亲的美貌和智慧。 尤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散发着无限的风情、而她的肥大浑圆的香臀在走动时候,总让人有上去摸一下的冲动,而那胸前高耸丰满的山峰,更把夜行衣都要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胡乘风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放过殷小子可以令张凤梧心甘情愿的献身,带着张凤梧回去可以向王爷交差。想到这胡乘风脑海中总不由自主地浮现张凤梧凹凸诱人的胴体,幻想着粗野地将前朝公主女儿一身华服全给褪下,让她丰满成熟、曲线玲珑的胴体一丝不挂展现在他的眼前,粗大玉茎在她的牝户中疯狂的抽动,而她在我的跨下浪叫的样子,想着想着胯下不自觉的起了个大帐篷。 张凤梧知道胡乘风需要什麽,虽说是个黄花闺女,在岛上总会看到父母亲双修,娘亲也教过。但是想到自己要失身在一个迁瘦中年人,心中不甘,想到殷玉龙生死未卜,心想妹妹对不起你,没有把最珍贵的东西过你。 仿佛下定了决心道:「只要你放过玉龙哥哥,我答应你。」 胡乘风很乾脆的喂张凤梧吃下一粒丹药:「这是百日淫,敏感度增加每日都需要阳精解欲,不解的话第二日,欲望更强直到控制不住自己。」 看张凤梧吃了药,就解了她穴道,让她恢复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