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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母子俩发下三生之誓,两颗心情爱交缠,人儿也静静依偎,温存了许久,红孩儿忽然一笑,道:「母亲,今日是我二人定情的大喜日子,却净说那些不吉之事做甚?孩儿师尊神通广大,与天地同寿,我们是他老人家徒儿徒媳,今后修炼有成,少说也能得个不朽神职,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哪有阳寿耗尽的道理!」  罗刹女脸嫩,羞嗔道:「谁……谁与你定情了,好不害臊……」  又问:「师尊他……他与天地同寿?到底是哪位大神,竟有这等神通?」  红孩儿笑道:「母亲便是口是心非,若你心中不从孩儿,如何也跟着我叫『师尊』?」  见罗刹女羞窘微愠,忙道:「师尊教孩儿非到不得已不许提他名号,本是怕孩儿年少气盛,打他名号便横行无忌罢了,不过既然如今你我二人已情定终身,您既为我生母,又是我爱妻,便也是师尊弟子了,孩儿自然不敢再瞒……我夫妻二人的师尊便是三十三天之上,离恨天兜率宫主人,人教教主、太清道德天尊是也!」  罗刹女惊呼一声,饶是她心中有些准备,却万万料想不到,儿子所拜师傅居然尊贵若斯!那可是道家第一人的太上老君哪!罗刹女满心欢喜,却随即想起一事,脸色大变,惊恐道:「师尊他……他若知晓了你我乱伦丑事,我儿岂不是……岂不是便糟糕矣?他老人家雷霆一怒,何人能当?孩儿,好在你我尚未真个通奸,做出不可挽回之事来,不若……不若就此罢休情爱,依旧只做母子罢……」  说到后来,却是心头剧痛不舍,喉头哽咽,珠泪涟涟了。  红孩儿大是心疼,忙将母亲紧紧抱住,宽慰道:「母亲尽管放宽心思,师尊他老人家洪荒得道,什么事没见过?哪会因我母子情投意合,便会发怒?天庭之中,王母玉帝可不是亲生母子,还养了那许多女儿哩!天皇伏羲与人皇女娲娘娘亦为兄妹,母亲可曾见过有谁说甚闲话?」  罗刹女目中含泪,可怜兮兮道:「我儿所列之人俱是洪荒上古时便已得道的大神,你我如何能比?彼时礼教未立,精怪罕有,为族群繁衍,血亲结合自然无碍,然则现今世事变迁,人族兴旺,伦理道德深入人心,你我二人逆乱伦常,实乃世所不容之丑行,若是师尊他……便只因此将你逐出门墙,我儿前程也即绝矣!」  红孩儿一面吻去她眼角泪珠,一面道:「母亲莫急,实不相瞒,孩儿在天庭学艺半载之中,因受不得对母亲相思之苦,被师尊瞧出了端倪。孩儿抵赖不得,已是向师尊坦白过对母亲您的爱慕之心了。师尊也未见责,只是叮嘱孩儿,不得因一己私念坏了家庭和睦,孩儿便打定主意,将此情永藏心底。然而孩儿却未曾想到,一回家中,便见那牛魔王绝情断义,抛弃母亲之恶行,后来又因受伤,以为自己时日无多,方才向母亲吐露真情……世事便是如此巧法,由此可见,母亲与我,实在是天作之合哩!依师尊前言之意,必定不会怪罪我等!」  罗刹女听儿子说与自己乃是天作之合,回想前事,也觉着冥冥中似有天意,将自己和亲生孩儿生生用红绳系在了一起,不由芳心又喜又甜。不过她女儿家羞涩天生,不便附和这等有自夸之嫌的话语,心头尚余一丝犹疑,便问道:「师尊当真如此开明?不会因你我乱伦丑事发怒?我儿却莫哄我!」  红孩儿笑道:「自然当真!孩儿返家之前,师尊不但赐了几件防身法宝,还给了孩儿两本道家秘籍哩!一本乃是三昧真火经,另一本却是房中之术,阴阳双修之法……」  罗刹女大羞,轻啐一口,嗔道:「你这般年幼,师尊怎地……怎地教你习练这等法术?」  红孩儿笑道:「师尊知我已有绿绮红袖两房丫头,为免孩儿沉溺欢爱,误了修行,便教我于欢爱中亦可修炼,实是一片苦心哪……说起来,孩儿自回家之后,便一直未有空闲,至今没看过这两本师尊赐予的宝贝哩!真真不该!母亲,便与孩儿一同看看那房中术,如何?」  罗刹女粉面泛红,娇羞道:「那是师尊赐你之修炼秘法,却给我看作甚?」  红孩儿「咦!」了一声,奇道:「母亲这话好没道理,这双修功法,若不教得爱妻吾母也学会了,孩儿独自一人如何炼得?」  听儿子唤自己为「爱妻」,罗刹女心头虽甜,面上却是微微责怪地白了儿子一眼,嗔道:「便只知道贫嘴!」  最终罗刹女还是磨不过宠溺了两百年的儿子,被他抱住玉颈,一同躺在床上看起那房中术图册来。罗刹女看见册中男女交欢之感受描述,还有那栩栩如生之图样,羞赧之余,又有些疑惑,细细回想自家与牛魔王四百年婚姻,欢爱次数无算,却连细节都记不起来。  她哪里知道,每次牛魔王都是先施法迷得她睡熟,再使出淫蜃之术,教她做了个春梦罢了。春梦之中,一应过程都只是她这个未曾清醒着经历过云雨的妇人幻想,自然似是而非,与图册中清晰描绘相较,便有诸多模糊不清之处。  她虽难以索解,却又害怕爱子情郎误会她还心念牛王,心生芥蒂,故此不敢开口相询,只在脑袋里糊涂,连后面文字图样也看不专心了。忽听红孩儿一声惊呼,欢欣鼓舞道:「母亲快看!此法竟有助走火之人安定内丹,调匀灵力之效哩!为母亲身子安康之事,我二人踌躇无计至今,不想解决之道却早在我身边!」  罗刹女精神一振,喜道:「当真?」  她虽被儿子呵护得无微不至,然手足俱不能动,形同废人,也甚是苦恼,听说有法子安抚内丹,自然欢喜。  红孩儿道:「母亲您看,此处写道:「徐出更入,除百病,勿令四旁泄出。玉茎入玉门,自然生热且急,妇人身当自动摇,上与男相得,然后深之,男女百病消灭。浅刺琴弦,和之寸半……至昆石旁往来,口当妇人口而吸气,行九九之道讫,采感之气以自开关窍,关窍有一门、三关、九窍、十八户等等……交接之道,故有形状,男致不衰,女除百病……』」  罗刹女面红耳热,强忍羞涩,顺着儿子抑扬顿挫的念诵看下去,只见满篇俱是甚么「浅内徐动,出入欲希,女快意,男盛不衰」,或是「临御女时,先令妇人放手安身,屈两脚,男入其间,衔其口,吮其舌,柑搏其玉茎,击其门户东西两旁……」  等等淫秽臊人的词句,芳心怦怦乱跳,羞不可抑。  红孩儿偷眼看见母亲红着脸蛋儿,既害羞,又想看的可爱模样,心中爱煞,禁不住又捧住她面颊轻吻起来,柔声道:「母亲,我们便来试试这法子如何?」  罗刹女也被那些文字描述及几幅图片撩拨得有些情动了,被爱子热情如火之唇一吻,更是不堪。心头虽已千许万许,口上却不肯轻松就范,嘴硬道:「人家……人家还没和你拜堂哩……怎能如此草率便……便将身子便宜了你这小没良心的……」  红孩儿噙着母亲可爱耳珠,在她耳边悄声道:「事急从权,孩儿亦想让母亲穿上凤冠霞帔,携着母亲柔荑与我拜堂,可也要母亲身子好了才可行哩……」  一面说,小手一面顺着她修长脖颈滑下,从领口钻入她衣内,在那片滑腻胸脯上画了几个圈子,又往下一探,便握住了一只温润娇软的玉乳,轻轻揉捏。  罗刹女琼鼻里「嘤咛」一声娇哼,贝齿咬着下唇,眼儿媚得似要滴出水来。  红孩儿顺着母亲脖子一路亲吻下去,吻过精致锁骨,凑在微微散开的衣襟领口处,吸了口气,只觉她腋下飘散的微微汗臭之中,夹杂着馥郁的女儿体香,还混杂着一丝淡淡奶味,回味悠长,迷人至极。  红孩儿伸手解开母亲腰带,分开湖丝对襟,现出里面轻纱抹胸来。待得拉开抹胸,罗刹女胸前那对白嫩鸽乳便再无遮掩,露在逆子眼前。只见娇小玲珑两团雪腻,大约只有前世c罩杯不到,b罩杯多些模样,莫说比不上妲己胸前双丸,就连玉女那对也远远不及。铜钱般大小一对乳晕色泽暗褐近黑,两粒同样色素深沉的黑亮乳头因红孩儿一阵拨弄,已是悄然挺立,倒有葡萄大小,颤巍巍耸立在乳尖,格外诱惑。  罗刹女一声娇吟,羞惭道:「人家乳小,奶头颜色又暗恶得紧,甚是丑陋,冤家便别看了罢……」  红孩儿轻抚乳珠,两指夹住温柔捻弄,诚声道:「母亲说甚么话来?这玉乳若不是为了哺育孩儿长大,让孩儿吸干了奶水,怎会变小?这奶头若不是被孩儿嗷嗷吸吮,又怎会变得黯淡深沉?说到底,这都是母亲对孩儿无边之爱呀!在孩儿看来,天下再没比母亲椒乳更圣洁美妙之物了哩!」  说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粒涨硬乳头。  罗刹女被儿子一番话感动得稀里哗啦,芳心又甜又喜,也不嫌弃自己乳小色深了,珠泪汪汪地嗲声撒娇道:「就是,本就是你这小冤家把人家吸得这般幼小嘛……你这馋嘴孩儿,整整吃了人家十年奶水哩!人家肚子里有你之时,尚是花信之年,两百年来胸前本已长大了许多,没想等你出世,日夜贪嘴吸吮,不但生生地又将人家高耸胸脯吸干,还把两个粉红娇嫩的奶头吸成眼下这般粗黑丑陋模样,不怪你怪谁?」  红孩儿嬉笑着张口含入母亲深褐乳珠,乳牙轻轻噬咬,一手握住另外一边乳房揉搓,含混不清道:「无事,无事!日后母亲再为孩儿怀上孙子之时,这里不是便又会长大了?……就算眼下这般大小,在孩儿看来亦是恰到好处,美不胜收哩!」  罗刹女正被乳上奶头处传来那美妙难言的陌生酥麻撩动得芳心荡漾,再听儿子之言,竟是要她为他生下孩儿,霎时间,一阵绞合了对情郎之甜蜜、对亲子之溺爱、背德情感之刺激,还有沉重罪恶感等等错综复杂情绪的奇异快感仿佛电流般通过全身,只觉得下体一阵火热,私处膣腔连同里头深处的肉梨儿都不自禁抽搐起来,带得外阴肉唇亦往内不住收缩,猛地一张,花瓣绽放,自蛤口吐出一股温热黏稠的蜜汁,顺着腿根儿缓缓滑落。  好不容易挺过那阵使魂儿都飘飘荡荡的战栗,罗刹女半晌才回过神,已是忍不住娇喘起来,昵声嗔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当年在人家肚子里呆了两百年不够……还要……还要再让人家受孕……又挨折腾……真是娘的坏儿子……坏孩儿……」  红孩儿乳牙咬着母亲橡皮奶嘴般富含弹性的黑亮乳头轻轻拉扯吮吸,一手顺着她细腻肚皮往下滑去,细短手指插入腹下那丛芳草之中,按住耻骨下端那粒郦珠轻轻揉了几下,再往下望那花瓣之间探入时,却不料摸了一手温热黏液。不禁心头暗笑,母亲只是一味矜持,口不对心,明明心中亦在憧憬为自己生儿育女,偏偏口里却不肯认,便含糊笑道:「娘子为丈夫怀孕生子,天经地义嘛……母亲,孩儿还想让您给我生十七八个哩!」  罗刹女芳心一醉,甜甜轻啐道:「谁……谁要给你生十七八个了?当人家是畜生哩?」  红孩儿乳牙噬住她奶头根部,微微用力咬了一口,调笑道:「若是母亲觉着十七八个太多,十五六个亦可,孩儿全听母亲的。」  罗刹女被乳根轻微痛楚刺激得娇躯一阵哆嗦,腿间一热,又是一小股淫蜜溢出,神智不觉略有些迷糊,娇声哼哼道:「小没良心的,这般用力咬人家……还要人家为你生孩儿呢,若是把人家奶头咬掉了,将来咱们孩儿吃甚么?」  红孩儿嘻嘻一笑,改咬为吸,伴着舌头扫动。上面继续亵玩母亲乳头,下边手指拨弄母亲湿滑牝户,将那水淋淋的娇嫩花瓣翻开,按揉她尿孔周围嫩豆腐似的软肉,又用指头夹住郦珠肉鞘轻轻揉搓,直弄得罗刹女腿间「咕唧、咕唧」水声直响,只教罗刹女娇吟腻哼紧一阵慢一阵,话也说不出了,喘吁吁的,身子也愈来愈火热起来。  弄了一阵子,红孩儿吐出母亲乳头,伸出小舌,顺着母亲玉乳舔将下来,滑过凝脂般的肚腹,在白馥馥的冰肌上留下一道仿佛蛞蝓爬过的湿滑痕迹,又将舌头伸进母亲漩涡般的肚脐里掏了掏,让罗刹女好不酸痒,咯咯笑了几声,又发出撒娇似的呻吟。  掏过母亲肚脐,红孩儿舌尖继续沿着平坦小腹下滑,探入罗刹女腹下茂密草丛。略显粗硬的杂乱耻毛刮得舌尖有些发麻,红孩儿只略略在毛丛中扫了几扫,便一滑而下,舌尖将那粒从肉鞘中探出头来的火热郦珠卷入口中,一口噙住,轻轻吸吮起来。  罗刹女只觉身子飘飘荡荡,恍入云端,阵阵从所未有之畅美潮水般袭来,一波波冲击芳心,直爽得神智也有些迷糊了,只剩心头最后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娇声反对:「坏孩儿……怎地又亲到人家那里去了……净爱人家鏖糟龌龊之处,真真讨厌……嘤……我的儿,轻些拉扯,莫……莫咬痛了人家……」  红孩儿舌尖尝到母亲温热酸甜的淫蜜,不禁淫兴大发,分开母亲玉腿架在肩上,小手托起她浑圆丰臀,竟将母亲臀胯整个端了起来,好似大啖西域蜜瓜一般姿势,伸出嘴去,先稀哩呼噜一番吸食,吃净了母亲牝户外的淫水,舌头一卷,便在那道蜜裂里舔刮起来。  罗刹女察觉下胯被腾空托起,腰背双腿都离了床面,渐渐回过神来,不觉又惊又羞,窘迫不堪,却苦于挣扎不得,只得涨红了脸儿大发娇嗔:「死人!快快放我下来!你既爱我腿间那腌臜地方,人家由得你舔吃便是,如何又将人摆弄成这番羞耻模样?羞煞人也!」  红孩儿将母亲圆臀放低了些,从她耻毛间探出脸来,笑道:「母亲玉洞琼浆美味之极,孩儿便是这般端着,方才尽兴哩!」  说罢,小手用力,又将母亲香臀抬起,埋首大快朵颐。  罗刹女还待撒娇让儿子将自己下身放下,却只觉阴门一胀,一条滑腻腻的舌头突入了幽深花径,在里头搅动刮舐,强烈快感顿时冲得脑袋一昏,方要出口的反对立刻变成一声悠扬婉转的娇呼:「我的儿!美死人家了……」  红孩儿两肩扛着母亲修长美腿,脑袋凑在她胯间,舌头伸进母亲窄小膣腔内吸舔不休。他外貌止七八岁模样,身量娇小,被母亲浑圆玉腿一遮一夹,便捂了个严严实实,他耳面贴着母亲大腿内侧如膏嫩肤,鼻中满是熟妇胯下媚臭,口舌间酸酸甜甜,尽是母亲鲜蚌软肉、蜜液琼浆,只觉心头大畅,如登极乐,这等美事,便是便宜老爹以人教教主之位相让,也绝不肯换。  红孩儿这一阵大钻好舔,直如鱼鳅入烂泥,又如饿狗舔稀粥,不住发出「啪嗒、啪嗒」黏呼呼,湿嗒嗒的淫靡之声,爽得罗刹女魂飞魄散,忽高忽低地娇吟呼叫不休,阴中春水汩汩直涌,玉体火热,连腿根肌肤都透出一层粉红来。  红孩儿舔得兴起,虽是满口酸涩黏液,喉头却被欲火烧得愈加干渴,便噘起嘴来,半张小脸拱入母亲大小花瓣中间,将阴门上方那团糯糯软软、若有若无的软肉嘬入口中,轻轻吸吮,更用舌尖左右乱扫,挑逗着那米粒大小的尿孔。  罗刹女胴体一阵战栗,娇喘着轻呼道:「莫……莫吸!心肝儿,那里是女儿家便溺之孔……你要再吸……人家……人家便要尿了……」  殊不知红孩儿正是要她尿哩,这逆子舌头嗒嗒嗒快速弹动那团软肉,只含糊道了声:「母亲,孩儿渴了!」  便又将嘴堵了上去,更加卖力吸吮。  罗刹女听儿子话中之意,竟是要自己把小便解在他口中,顿时芳心大乱,羞不可抑。先前虽知儿子为节省清水,靠饮自己尿溺解渴,虽觉有些肮脏,又在甜蜜中带了些羞惭,却毕竟没亲眼看到,尚无大碍,此时要她以这般头下脚上、抬臀挺腹的羞人姿态,直接在儿子口中尿出来,却实是无法接受,翻来覆去只是娇声告饶:「我儿饶了娘罢……羞煞人了……饶了人家……臊死人了……」  红孩儿充耳不闻,埋头猛吸。罗刹女只觉心尖儿都似乎要给儿子吸出去了,尿门酸酸胀胀,一股热流被吸得在尿道内缓缓前行,已然接近小孔,又羞又急,带着哭音颤声娇呼:「小没良心的……快快歇住!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娘快羞死了……我的儿!你若渴了,便让娘解在水、水罐里,再给你喝可好?莫要……莫要这般用力啊!……啊啊!活不成了!娘的小冤家!人家、人家要尿、尿、尿……尿出来了呀!」  伴随着罗刹女一声羞愤哭叫,红孩儿只觉口中软肉忽地一鼓,一股水箭「嗤」地直喷出来,打得他上颚隐痛,滚烫醴醰的咸臊热流不住喷涌,直灌入口中,发出暗涧急流般簌簌闷声水响。  红孩儿屏住了气,喉头滚动,咕噜咕噜大口吞咽,饮了个痛快。他小嘴封死了母亲尿孔周围,直至吸尽罗刹女尿脬积液,居然一滴也未漏出。  待得他心满意足打了个嗝儿,忽听嘤嘤抽泣之声,原来罗刹女不堪羞耻,正自扭了脸儿伤心哭泣。红孩儿忙放下母亲玉臀美腿,爬将过去,搂着母亲告饶道:「母亲恕罪!孩儿方才实在是、实在是欲火升腾,烧得嗓子冒烟,情急之下……母亲莫要哭了,见得母亲珠泪,可教孩儿惭愧无地,几乎心疼欲死也!」  罗刹女将脸儿扭过一边,委委屈屈地抽噎道:「还说要宠人家一生一世……哄得娘将心给了你,便立时做出这般羞耻之事来……来作贱人家……呜呜……人家都说了解在水罐任你饮用了,你却不理人家,非要吸出人家尿来,害娘把脸都丢了个干净……人家……人家都不想活了……」  红孩儿提起小手,「啪啪」两声脆响,在自家小脸上正手反手狠抽了两记,痛悔道:「孩儿罪该万死!只因爱极了母亲,一时情迷,却忽略了母亲心事,实在罪不可赦!」  罗刹女听得耳光脆响,对爱子关怀立刻将那些羞惭娇忿逐得无影无踪,啊地一声回过头来,见儿子粉嫩脸颊已是高高肿起,芳心又悔又痛,仿佛被人一把紧紧揪住了也似,却苦于动弹不得,不能伸手抚慰,大急道:「冤家!你怎地……怎地下得这般重手!」  红孩儿哭丧着小脸,颓然道:「孩儿见母亲伤心,心痛如绞,只恨不得自裁在母亲面前……千错万错都是孩儿不是,若教母亲哭坏了身子,孩儿便粉身碎骨不辞其咎了!」  罗刹女大感委屈,凤目又蒙上了一层水雾,嗔道:「人家心里羞涩,只要被你抱着哄哄便无事了,又怎值当你残害自身!还说什么自裁来吓人!你……你这小没良心的,只许你痛惜人家哭泣,却不知人家……人家见你自虐,亦是又悔又痛,心疼得紧么?」  说到后来,真情流露,喉头也自哽咽了。  红孩儿大喜,涎着红肿小脸凑上来,搂着母亲,小手揉搓她胸前玉乳,喜滋滋道:「母亲当真只是想让孩儿抱着哄哄么?可真骇得孩儿惨了!」  罗刹女泪眼婆娑,扁着小嘴儿委屈道:「娘是个女儿家哩!你将人家摆弄成那般羞人姿势,又吸得人家在你口中小便,却不许人家羞臊之下使使小性儿么?人家解在水罐里让你喝下,与尿在你口里又有多少分别?可不是让你哄哄便了结?莫非人家还骗你不成?」  红孩儿指头夹着母亲奶头轻轻拉扯,兴奋谄媚道:「是是是,孩儿也知母亲宽宏,定然不会当真恶了孩儿。只是……孩儿适才这一回确是酣畅淋漓,如饮仙酿琼浆,意犹未尽,实在从未如此痛快!孩儿便想,今后孩儿渴了,可否依旧请母亲解在孩儿嘴里……」  罗刹女见幼龄爱子露出熟悉的调皮神态,不觉「扑哧」一声,破涕为笑,红着脸娇嗔:「不许!」  见儿子喜色瞬间黯淡,心头泛起捉弄快意,又附在他耳边羞声添了句:「不过娘现在身子动不得,若是你像适才那般,恃强硬把人家的……人家的那个吸出来,人家可拿你这惫懒孩儿没法子哩!」  红孩儿双眼又复闪亮,突然扳住她玉面,便吻住了那张娇艳欲滴的柔软朱唇。  罗刹女猝不及防,呜呜闪躲了几下,支支吾吾啐道:「坏孩儿……你口里好臭……讨厌……不许……不许亲人家……唔唔……嗯……嘤……」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儿子满是尿味的舌头缠住了香舌,琼鼻里哼哼几声,凤目渐阖,再也说不出了。  过了良久,母子俩四唇乍分,只见罗刹女满面红晕,媚眼如丝,樱唇微启,细细娇喘不住。红孩儿爱不自胜,又在她唇上轻点一口,爬到她双腿之间,脱去皮裙肚兜,握住自己胯下那条仅有自己小指头粗细,却有两寸余长的白嫩玉茎,将鸽蛋般大小的龟头塞入母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淫裂之间,上上下下划动刮剌,才划得两下,鲜红蕈首便沾满了黏稠的白沫浆汁,滑溜溜地好不有趣。  罗刹女凤目迷离,腻声喘息道:「我的儿,娘的亲亲小夫君……娘这便要将身子给你了,你可千万、千万莫要负了人家……」  红孩儿双手攀着母亲纤腰,顺着腰胯滑软肌肤温柔抚摸,看着母亲如水双眸,深情道:「孩儿心中早已立下誓言,若能得母亲为妻,必当宠你爱你,即便海枯石烂,此情也永世不渝!」  说罢,趁着罗刹女感动甜蜜之际,将腰一挺,缩得细细的玉麈噗叽一声,搠入了罗刹女火热膣腔,将那粉嫩小孔挤得喷出一股内里积存的粘浆来。  罗刹女闷哼一声,秀眉微蹙,一声娇呼脱口而出,只觉随着儿子那条细细的火热坚挺之物贯入体内,伴着些微胀痛,刹那间充实无比,身子一轻,魂儿简直便要离体飞升一般。她生平唯一一次欢爱,便是四百年前,于昏沉中与同为佛门所赚的太上老君行之,后来她虽与牛魔王成婚,夜间却均为牛魔王蜃梦所迷,实实在在从未清醒着品尝过男女交媾的滋味,此刻终与儿子合体,诚为前所未有之极乐,畅美难言。不由得欢声浪叫道:「我的儿!怎地……怎地这般快活?这便是……便是世间极乐么?人家快要、快要飞起来了哩!」  红孩儿亦是一阵哆嗦,几乎立时便要把持不住。罗刹女自从生下他后,私处已是整整封闭了两百余年未曾开启,膣腔收缩得极紧,加之她眼下春情涌动,阴中火热,蜜汁又多,红孩儿一经插入,便如同入了一个火热熔炉,那处子般娇嫩紧致的膣腔将他尘根紧紧吸裹,层层叠叠的滑腻美肉四面八方绞缠上来,暖融融、紧凑凑,母子俩下体严丝合缝,好似天造地设一般,竟连一丝缝隙也无!  红孩儿咬紧牙关,强忍射精之意,呻吟道:「母亲……您的女阴箍得孩儿好紧哪!……便是西方极乐、蓬莱仙境,亦比不上母亲花径妙处万一!母亲!孩儿爱煞你也!恨不得化在您身子里,永生永世也不分离!」  罗刹女亦娇声喘道:「夫君!圣婴郎君!娘的心肝儿宝贝,娘也爱死你了!夫君,快……快用你那宝贝,把你的娘子、你的亲娘弄个尽兴罢!」  在那无可比拟的包容快感之下,红孩儿稚腰忍不住自己一前一后挺动起来,总算他还记得母亲其实从未有过清醒欢爱,娇花嫩蕊受不得狂风骤雨,动作极轻极缓,说不尽的温柔体贴。饶是如此,当臊根在母亲女阴内壁里,滑腻腻层层肉峦叠嶂上擦刮而过时,那直达心底的灵欲合一之美,绝非世间任何言语所能形容。  一面肏,一面欢喜大叫道:「死也!死也!母亲美穴箍得孩儿爽极!爱妻!孩儿便要死在你肚皮上了也!」  罗刹女之女阴毕竟经历过生产,虽产下红孩儿后又封闭了两百年,初纳入儿子阳物时尚是美妙中有些胀痛,待得红孩儿轻摇慢送温存了一阵,淫户渐渐放松,加之心中溺爱情思交缠,实是爱煞了儿子,花房中淫水淋淋漓漓,愈积愈多,便有些空虚瘙痒起来,娇声索求道:「夫君……我的儿!快些……妾身里头好痒……」  红孩儿亦觉着忍不住了,便将宝贝胀大了几分,加快速度,挺腰之时也一下比一下重。罗刹女高呼一声,欢叫道:「我的儿!怎地还能更生快活?弄得娘活不成了!」  那紧暖香温之处不住收缩,死死勒着儿子茎身,只觉肚子里五脏六腑俱都随着儿子肏弄抽动不已,直似要被拉出体外一般。  红孩儿伏在母亲身上,头顶尚不至她笋乳下沿,只得在她白馥馥肚皮上一阵乱舔乱吻,又用舌头钻她圆圆肚脐。下体大力抽送之间,只肏得罗刹女内外花瓣都绽放开来,阴中粉红嫩肉随着玉麈翻进翻出,乳白淫浆四溅飞散,美穴「咕啾、咕啾」响个不住。  罗刹女俏面酡红,紧蹙着黛眉,娇媚鼻音哼哼唧唧,脑袋里一团浆糊,只晓得随着儿子冲刺,不停将螓首左右乱摆,魂在半空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红孩儿但觉母亲美穴实在太紧太妙,似乎没干几下,便泄意渐急,因爱惜母亲身子,害怕贸然将龟头搠入母亲女子胞中会弄伤了她,便只将蕈首死死抵住母亲阴底肥头,喉头低吼一声:「母亲!孩儿要……要来了!」  吼罢,精关一松,一股股滚烫阳精仿佛离弦之箭,强喷而出,打在罗刹女娇嫩宫颈。 罗刹女本已被儿子肏得昏昏沉沉了,吃了这一阵强劲冲击,不由得一声尖叫,脖子高扬,双眼翻白,竟然昏死了过去。人虽没了意识,娇躯依旧抖个不住,尿孔一松,一股透明水箭激射出来,打在红孩儿肚皮上,嗤嗤有声。  红孩儿见母亲晕去,不由慌了手脚,顾不得享受回味,急忙又是拍胸口,又是掐人中,几息过后,罗刹女「嘤」一声幽幽醒转,雪白胸膛大力起伏,娇喘道:「夫、夫君……人家还……还活着么?人家还以为……以为会被你弄死哩!」  红孩儿放下心来,一双小手往上撑起,托着她娇小鸽乳轻揉慢捻,调笑道:「母亲说甚么胡话?孩儿怎么舍得?」  罗刹女小嘴一噘,娇嗔道:「夫妻也做了,人家……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你怎地还叫人家母亲?羞死人了!」  红孩儿心中一荡,柔声道:「孩儿还想等着你身子好了,拜堂成亲之后,才光明正大叫你娘子哩!这几日孩儿便叫你宝宝可好?在孩儿心里,母亲就是我最乖最美的心肝宝贝儿哩!」  罗刹女芳心又羞又喜,甜滋滋、暖融融,莫可名状,羞嗔道:「讨厌……」  娇音婉转,柔肠百转,直教红孩儿听得骨头也酥了。红孩儿嘿嘿一笑,揉着她娇乳道:「宝宝,趁着孩儿阳精才遗在你肚内,阳物也未曾松软,便来同运那第三式功法罢!宝宝身子早一日好,孩儿就能早一日娶你呀!」  罗刹女「啊」了一声,羞怯道:「人家……人家适才没记住口诀……都怨你!读那些没羞没臊的话儿撩拨人家,害得人家心里乱糟糟的,哪有心思记诵口诀!还不快念给人家听啦!」  却是羞惭之下,反倒嗔怪儿子,对他撒起娇来。  红孩儿哪敢争辩?嘿嘿一笑,取过秘籍来,翻到疗伤一段,便给母亲诵读。  罗刹女强忍骨子里阵阵潮水般涌动的高潮余韵,凝神记忆,待得记熟,红孩儿小手抓住母亲一双柔荑,十指相扣,掌心相对,又吐出腹中内丹,放在母亲水涡般的肚脐里,运起灵气,从阳根里度入母亲阴内。  母子俩性器相连,红孩儿灵气进入母亲阴牝,将自家射在里头的阳精炼化了些许,顺着宫颈、子处,钻入母亲体内深处,寻着她丹田处缠着仿佛一团乱麻般灵气的内丹,在她肚脐里自己内丹的帮助下,缓缓游走,抽丝剥茧,耐心整理。  王母这功法乃是为她与玉帝二人修炼所撰,与别的道家房中术大相径庭,并无甚么「动而不泄」、「还精补脑」之类忍耐之行,而是要大泄特泄才好。虽然即便不是血亲,此功法亦算顶尖,但效果总是差得甚远。  需知母子、父女、兄妹、姐弟之属,血肉至亲之间,血脉相同,心意相通,阴阳交泰之时,内气方能完美融合,合二人修为并作一道,在二人体内周天循环,锤炼内丹,再各分阴阳,阴气归女,阳气归男,互相滋补,所得好处不知比非血亲之人多出多少!  练到高深处如玉帝王母之时,更可通过交合,将血亲二人内丹合成一个,再以二人灵气反复锤炼,修为提升之速,只能以奇迹形容!  更妙之处乃是修行此法之时,情意绵绵,在灵气运行之下,二人下体交接处美感更放大十倍,即便不动,亦是美妙难言,如登极乐,比之云雨欢爱,别有一番快活。  红孩儿灵气在母亲体内运行周天,将她丹田内丹上那一丝丝乱麻剥下,每理出一缕,便合兵一处,继续循环。待得三十六周天运毕,这才各自分开,收回体内。  罗刹女吐出一口清气,睁开眼来,但见眼底水汪汪满是媚意,唇角含春,只是短短一刻双修,感受之畅美,便如又与儿子尽情快活了一番也似,身子娇慵不胜,其软如绵,懒洋洋好不舒适。  红孩儿「啵儿」一声,将玉如意般的阳具从母亲私处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浆糊般的混合黏液。他取过平日给罗刹女清洁下体的丝巾,为母亲细细清洁了,躺在母亲身边,扳着她俏面亲了几个嘴,一面抚弄她娇小笋乳,一面在她耳边说着「要分离,除非是天做了地。要分离,除非是东做了西……就死在黄泉也,做不得分离鬼。」  又是什么「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之类的绵绵情话,将个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罗刹女喜得心花怒放,心头情致缠绵,醺醺然如饮醇酒,心甘情愿送上朱唇,递出香舌,让他亲了个够。  好一会儿后,红孩儿估摸着母亲舒爽余韵已大部褪去,方问道:「母亲,可觉着这法子有些用处么?」  罗刹女凝神一试,喜道:「师尊所传仙法果然神效!人家手腕手掌都能动了哩!夫君你看!」  说罢,将一双春葱般的玉手翻来翻去动个不停,果然已回归掌控。  红孩儿拈着她涨硬乳头缓缓揉捻,吻着她光洁面庞,轻笑道:「既如此,孩儿便再和宝宝娘亲试试第四式,如何?」  罗刹女俏脸绯红,也不开口,春意盎然的凤眸斜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娇媚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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