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孩儿离开瑶池时心惊胆颤,慌不择路,原本此处距离西天门最近,他却往东方面阳而行。待得发觉阳光刺眼,方才醒悟,不由暗骂了一句,又掉头向西。
若依老君所言,明明是「盏茶工夫」的路程,他却整整飞了两天,方望见西天门天兵营盘,足见他腾云法之拙劣。红孩儿心头着恼,学那腾云术之心越加迫切。
不过眼下既已到了天门,满心思便全是妲己到底如何美貌,或者应怎样设计烝母之类的淫念,自不愿再花费几日功夫回转兜率天,就想先下得凡去,达成心头念想,日后再来就是了。反正有老君隐身符在手,天庭几大传送门的严密守卫便形同虚设,还不是随时任他出入。
无惊无险通过天兵营盘,自增长天王眼皮底下溜出,红孩儿回头望望矗立虚空的天门,看着门内那仙境美景,回想这短短几日天庭之行,情挑玉女、父子相认,得闻秘辛、搜刮法宝,不但窥觑玉帝母子交欢,更加偷录金母双修秘法,甚至还亲手捏了王母娘娘奶子!种种匪夷所思之经历,一一自眼前浮现,不由感叹万千,恍若隔世。
待得云头渐落,脚下山川浮现,红孩儿心中犹豫:「是先给妲己带药去,还是先回翠云山的好?若是先回家里,便要和老牛摊牌,计划如何俘获母亲芳心了。嗯……要不教老牛抛妻弃子,去娶那积雷山玉面公主,母亲一怒之下,便有了空隙可容我趁……只是母亲三贞九烈,即便计划一切顺利,也绝非旦夕之功。唯恐迁延了时日,便还是先去压龙山寻那妲己罢,想来也花不了多少工夫。」
心念一定,便降下云头,捻真言唤出此处山神土地,问明方向,径向那压龙山而去。
人在云上,红孩儿又细细思量:「那妲己算来已活了差不多三千岁,世事通达,又是一手挑拨商纣失德的幕后主使,定是狡猾异常。她既经历过惨烈磅礴、机谋迭出的封神之战,又终被女娲遗弃;明明是倒商最大功臣,却受千夫所指,人人喊杀,只落个幽居避世之结局,想来如今必定疑心甚重,不肯再轻信于人,甚或还有愤世嫉俗之念。等闲偷香手段,绝无可能动其心,撩其情。若要将她收为禁脔,唯有以理晓之,以利动之,表身份以威凌,展行动以维护,再于百年中慢慢收服其心,方为正道。」
即使他是太上老君儿子之事不可宣诸于口,但若只哄那妲己说自己乃老君关门弟子,又握有妲己亟需的仙丹,倒不虞妲己不信。即便妲己差人上离恨天去问时,老君也绝不可能否认。既有这般身份遮掩,又卡住她每百年必需之物,红孩儿自然不惧妲己敢害他。
不一日到了压龙山地面,红孩儿又唤出山神,问他此地洞府。那山神道:「山里是有一个妖怪,早在小神上任前千年,便已在此修炼了,却是神秘得紧,从不露面,除了抓几个莽撞入山的亡命,也没听有甚别的恶迹。仙童要寻那洞府,自此间过去,转过……再……便可得见。」
按山神指点,红孩儿转过一座座青屏也似的山峰,终在一座遮天蔽日的乌林深处,寻到那藤萝花树掩盖的隐秘洞府,但见两扇石门青苔斑驳,门户半掩,只露出一条细缝,杳无人迹。
红孩儿虽觉着自家小儿模样颇无威仪,然而既为收其心而来,还是不用假相的好,于是束了束腰间虎皮短裙,理了理胸前红绣肚兜,上前叫道:「有人否!」
一个把门女怪探出头来,咦了一声,赞道:「好个粉腻细嫩的小人儿!」
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模样,脸上妆出和善笑脸,问:「你是哪里来的?要找哪个?进来慢慢和姑娘说!」
红孩儿见她竟想着吃他,冷笑一声,浑身灵光大盛,道:「去告诉你家奶奶,就说我从天上来,给她带百年一粒的那物事来了。」
那女怪看走了眼,被那澎湃灵力唬得不轻,又听说是从天上来的仙童,更是两股发战,慌慌忙忙闭了门,径入内禀告去了。
过不多时,洞门豁喇喇两边大开,一彩衣丽人袅袅娉娉,率着一众女怪迎将出来。但见她约莫二十来岁年纪,一张精心打扮的瓜子脸蛋儿,凤眼修长,琼鼻挺翘,凤眼修长有秋波流转,琼鼻挺翘如白玉细琢。两朵粉霞敷桃腮,一枚红樱点绛唇,脑后高盘双刀半翻髻,珠围翠绕;身上穿着五彩霓裳衣,襟飘带舞。貌比王母不稍让,更多狐媚诱人姿。正是当年女娲殿前召,为祸天下鹿台倒的九尾妖狐。
红孩儿美女也见过许多了,且不说王母娘娘这等极品,只罗刹女、青兕、玉女,都是一等一的倾国美貌,在天庭所见的那许多仙女,也个个神仙玉骨,丰姿冶丽,然而比起眼前狐妖来,容貌或不相上下,却俱都差了一丝女人味。眼前这女子,直把女人最最动人之处表现得淋漓尽致,不经意间的一个顾盼,一个浅笑,一举手一抬足,俱都妖到了绝致,媚到了极处。红孩儿抬头看她,禁不住心旌飘动,目眩神迷,暗叹:「果然不愧是祸国殃民,名传千古的苏妲己!当真美极媚极,夺人心魄!」
心中收她之念更坚。
那丽人走上前来,娉娉婷婷做了个万福,娇滴滴莺声道:「不知仙童大驾光临,贱妾未及出迎,还望仙童原宥则个。」
红孩儿被这又娇又糯的声音一透,仿佛一盆香汤从头顶灌入,流过四肢百骸,只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暗叫厉害,忙稳定心神,还了一礼,道:「有劳夫人芳驾亲迎,小子实在有愧……夫人不宜露面太久,还是进去说话罢。」
妲己将红孩儿迎进洞里,直入了两层洞门,方到大厅。妲己挥退了一众女怪,请红孩儿坐了上首,自己在下首相陪,纤纤素手奉上香茗,轻言浅笑道:「往日俱是一位青衣仙女屈尊前来,却从未见得仙童大驾哩。贱妾斗胆,敢问仙童名号?」
红孩儿似乎毫不防备,也不怕茶中有甚古怪,大大呷了一口,道:「我姓牛名圣婴,乃道祖座下新收弟子,往日来的却是师姊青兕。我既忝列末席,此类跑腿递送的事务,便自当为师姊代劳。」
又瞄了瞄妲己身上彩衣,道:「若是我没看错,夫人这身衣服怕是件刀剑难伤的宝贝吧?这般防备小心,难道从前曾有封神中人找上了门来?」
妲己如何不知青兕名号?只是千多年来,小心谨慎已深入骨髓,问起青兕,无非是试探罢了。待见红孩儿说出青兕之名,既是给自己送每百年一颗之丹来的,又知晓自己身份,此二事皆是非老君亲信弟子不可得知,便放下了大半个心。不过却还有些疑惑,老君是何等样人?这童儿除了俊俏可爱,也看不出别的异样来,天地间众修炼者中,这等资质之小童不可胜数,怎的就只他入了老君的眼?
听得红孩儿说破她的提防,妲己也不尴尬,掩口娇笑道:「那到不曾,要是封神中人得知贱妾未死,贱妾哪里还敢留在这里?这衣服也不算甚宝贝,只不过善能变化颜色,危急时可隐我身形,容我脱身罢了。」
原来是变色龙式的迷彩服啊!红孩儿虽不信这流光溢彩的霓裳只一个功能,也不信她只这一手准备,却也不说破。
妲己又笑吟吟道:「原来是圣婴童子,贱妾失敬。贱妾已数千年未曾听闻道祖收徒了,仙童得列门墙,足见天资聪颖,根骨绝佳,真是令人好生仰慕。」
「天资如何,倒也罢了,便只运气不错,得入师尊法眼。」
红孩儿笑道:「其实此次本该也是青兕师姊送丹药来,只是我从小听闻夫人美名,心向往之,因此缠得师傅无奈,方取了这个活计,以得睹仙颜,一偿夙愿。」
此言隐隐透露出自己在老君处得宠之态,妲己这般聪明之人,应当觉察得出。
「贱妾鄙陋之姿,如何敢当仙童如此夸赞?」
妲己果真更加热切了几分。嘴里虽然自谦,却看得出来,她还是隐隐有些欣喜,只是不知她是故意如此表露,还是当真听到人夸她容貌而心中味美。
红孩儿见周围无人,索性敞开了道:「夫人不必如此多礼,你为女娲娘娘门下,我是老君弟子,本属同辈,何必闹了生分?小子年幼,夫人又曾为贵妃,身份贵不可言,我便称夫人一声娘娘也是当得,娘娘只叫我小名红孩儿便了。」
妲己被他一番话勾起心中阴霾,轻叹一声,幽幽道:「仙童言重了,贱妾本就只是女娲娘娘用招妖幡召去使唤之人,未入山门,后更被弃之如敝屣,如何竟敢高攀道祖门下?至于娘娘之称,不论千般宠爱也好,罪孽深重也罢,早已是过眼云烟,再也休提。」
红孩儿知道机会来了,放下茶盅,正色道:「不然,我却以为,若无娘娘委身伺虎,挑拨设计,那纣王如何会倒行逆施,断送他家天下?为女娲娘娘一令,娘娘你不计名声,不惧碍了修行,殚心竭虑,出谋划策,却落得众叛亲离的结局,委实令人感叹不已。我自幼时得知娘娘事迹,便一向为娘娘遭遇颇感不平,又对娘娘遐思倾慕,然人轻力微,徒呼负负,为之奈何!不久前从师尊处得知娘娘尚在人间,实是不胜之喜,使出浑身解数,方才缠得师尊首肯,让我见得魂牵梦萦,遥想感佩的心仪之人。」
妲己一脸感动之色,眼眶微红,低头拭泪,哽咽道:「得圣婴童子如此抬爱,贱妾虽担了千载污名,却也不枉了。」
红孩儿打死也不信自己凭着短短几句话,便使得大名鼎鼎,出名心狠手辣的妖狐妲己感动落泪。然而看她神情动作,却丝毫不露破绽。想她两千多年道行,又本是最善演戏的狐媚子,经历还丰富之极,休说红孩儿肉眼凡胎,即便有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也定辨不出真假。
红孩儿有些不耐起来,暗道:「如此纠缠下去,只怕再过一月也搔不到她痒处,来时既已打定主意,便依计施行罢!」
计较已定,便跳下座椅,走到妲己面前,当面便是一个长揖。口中道:「娘娘明鉴,孺子有一事相求,万望娘娘答允。」
妲己忙避席而起,口中道:「这如何当得?圣婴童子快快请起,不知所谓何事?但有所欲,贱妾莫敢不从。」
红孩儿脆声道:「孺子思慕娘娘久矣,今得见娘娘仙颜,更比想象中美上万分,不由魂授色与,头晕思滞。顾不得唐突佳人,冒昧相求,欲与娘娘共效于飞,更求成就终生之好,还望娘娘垂怜!」
饶是妲己其奸似鬼,精明油滑,也真真给吓着了。她虽知自身美色,男子不论年纪,俱都一见神迷、失魂落魄,却不料如此一个下面连毛都没开始长的黄口孺子,居然会提出将她收房!
妲己一时盘算不清利弊,竟自踌躇起来。
对她这曾宠冠朝歌、坏事做尽的千年妖狐来说,委身给老君弟子做妾,并不是不可考虑,至于春风一度,就更属稀松寻常,随时可行之,全不用放在心上。
只是她却大概知晓太上老君一脉许多高深仙术道法,都须以童子之身修炼,她若贸贸然答应下来,取了这童子元阳,万一惹得老君发怒,那就得不偿失了。老君也不用如何,只需断了丹药,便能教她生不如死。她又唯恐红孩儿以眼下这颗丹药要挟,使自家陷入两难境地,于是试探道:「若是贱妾不允,仙童是否便要将仙丹……」
红孩儿哂然一笑,道:「焉有是理!娘娘却将我看成何等人来!孺子对娘娘敬之爱之,拳拳之意,天日可表!无论能否得偿心愿,今后都必定全力维护,保得娘娘周全!」
说着,从腰间如意皮袋中掏出装着仙丹的小小瓷瓶,双手奉上,道:「师尊为娘娘炼得仙丹在此,敬请娘娘收下。娘娘即便此次婉拒于我,日后每百年之期将至,孺子也定不忘提醒师尊,及时为娘娘炼药。只求每过百年,能见上娘娘一面,以慰相思,便知足矣!」
这丹乃是妲己戚戚心系的第一要紧之物,然太上老君身份高贵,潜心道法,唯一心中挂碍便是红孩儿这个血脉亲子,虽得女娲娘娘嘱托,对妲己却只是爱屋及乌,不怎么上心,一旦闭关,便每每忘了教青兕及时带下丹药给她,还曾有三次闭关太长,压根就没想起要炼这丹,害得那三百余年里,妲己不得不大部分时间都顶着个鸡皮鹤发,令人厌憎的老妪丑样,手脚无力,便走几步路都困难,即使在洞内活动,也仅能依靠坐轿,苦不堪言,只得深藏洞中,足不出户。
听得红孩儿说今后负责督促老君炼药,只为每过百年见自己一面,妲己大喜之余,冰冷坚硬之心又不禁当真有了指尖那么一点感动。又眼见做梦都盼着的丹药便在眼前,再顾不得仪态,伸手一把抢过,打开塞子深深嗅口气,满足叹息道:「便是此物了!」
将瓷瓶小心收好,妲己方才有空回应前言,说道:「贱妾何德何能,竟得仙童如此垂爱!仙童既不嫌贱妾陋质粗鄙,又不弃我残花败柳之身,贱妾便应当自荐枕席,只是……不知会否对仙童修炼有碍?若仙童道法需保有童身……」
红孩儿笑道:「这个倒不曾听师尊说起。实不相瞒,孺子外形虽幼,貌尚不及总角,却也已有了一房妾室,两个通房丫头,十多年前便已然破身矣,熟知风月,师尊已然尽知,收徒时却也未曾嫌弃。」
妲己这才放下心来,拿眼去打量红孩儿时,却觉着这小儿虽头顶尚不及她腰腹,倒也是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亲热狎昵,便不由得有了几分意动。心忖:「我倒未同这般幼小的童子耍过哩,他虽说已有妾室,却不知他那话儿能否有我指头大?若是实在太小,便给他咂一回罢了,免得把人弄个不上不下……噫?看他臂儿与我那触器人事相差无几,熬不住时,也可教他拿手给我捅捅,再一面看着他这俊脸儿,想来滋味倒也不会有差。」
她为躲避众仙,一向深居简出,隐居一千七百余年,名声却不出压龙山,连左近山林河涧的妖精也不敢有丝毫交往,避而不见,唯恐某个妖精有一天机缘突至,得道成仙,或是被仙佛看上收了去,在天庭内无意吐露自己消息,难免会有熟悉苏妲己的封神中人闻言生疑,她便糟糕矣。
她虽算不上无男不欢的贪淫之辈,却也是个风月中的圣手,正常性欲亦是不缺。但她既不敢与别的妖怪相通,却又眼高挑剔,看不上弟弟狐阿七洞中丑行怪样的小妖,一向便只和洞中一众小女怪做些假凤虚凰的勾当,用人事杀痒。偶尔在山中抓到稍能上眼的落单男子,便如获至宝,非得先榨成干尸,方丢给小怪们拿去洗剥。只是压龙山远离要道,地处偏僻,左近也无人家,此刻回想,妲己却已记不得上回尝到男人滋味,到底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之事了。
「若是被他收了房,免不了见人便多,若教消息走漏出去,天上那许多神仙要取我命,他虽是老君弟子,也须护我不住,何况他嘴上说得漂亮,焉肯当真拼死保我?他的收房之意,须得想个法子推了才好。不过他人儿虽小,却也是男子,况生得这般俊俏,能偷得一夕之欢,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妲己心头发热,眼儿更媚,水汪汪泛起春情,摆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昵声道:「既如此,奴的小郎君为何还不过来?」
红孩儿压抑振奋之心,告诫自己切切不可露出急色之态,免得教她看轻了,不急不缓地上前,拉住她白嫩柔荑,笑道:「不知小子是否有幸入得娘娘香闺?小子身量不足,若非在榻上时,便恐不能遍赏娘娘动人娇躯哩!」
他语带自嘲,妲己却是不好接口,便只举袖掩嘴吃吃娇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妲己扯着红孩儿小手,带他转入后洞闺房。但见不大的洞内檀木香榻,金珠垂帘,刺绣挂毯挡住了糙石洞壁,龙脑檀香驱散了潮湿霉气,倒也雅致温馨,不输于凡间大族宅院。一对大红烛点在梳妆台上,火光映入铜镜,摇曳旖旎,满是暧昧之意。
红孩儿还在一面打量这狐狸精的香闺,一面啧啧赞叹,妲己往榻上打斜一倚,素手支颐,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唤道:「郎君,只顾着看人家房里家什作甚?莫不是奴活生生的人儿,还比不上这些死物不成?」
红孩儿笑眯眯的摸上床去,揽住她脖子,在白嫩嫩剥壳鸡蛋般的脸上香了一口,笑道:「娘娘莫怪,小子空活了两百年,除却母亲居所,这还是第一次进女子闺房哩,被这女儿香一薰,却是失态了。」
妲己被他一搂,就势偎进他怀里,笑道:「难道比奴身上还香?」
「哪能呢!」
红孩儿小手拂过她脸,顺着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滑下,经过锁骨,从半敞的襟口钻进去,握住一只软腻温润的娇乳,轻轻揉捏起来,凑过嘴去,蜻蜓点水般在她脸颊鬓角上吻了几下,咬着她粉嘟嘟的耳垂道:「这些房里的女儿香还不都是来自娘娘身上?不过虽知是娘娘身子上的香,却还未曾寻着源头,小子还欲细细搜寻……」
一面说,一面用指头拨弄她奶头,才动了两下,软绵绵的肉揪儿便硬挺起来,将五彩霓裳顶起两个激凸。
妲己好几年没尝过男子之味了,被他几下散手挑逗,便欲火如焚,水汪汪的眼儿半睁半闭,扭着身子,吃吃浪笑道:「奴可是狐狸成精呢,郎君可不怕奴有狐臭么?」
这等爱美的绝色女子,若不把那狐臭炼掉,那才怪了。红孩儿笑嘻嘻的扒开她衣襟,露出酥胸大片雪白肌肤,将那对绵软玉乳从粉红抹胸里捉出来,一手一个握住,挤挤揉揉,道:「娘娘的身子,即便有味儿,那也是狐香呀!」
妲己双乳饱满柔软,比玉女那对宝贝还大些,被他一阵逗弄,连乳晕也微微凸了起来。红孩儿双手一合,将那对美乳并拢挤在中间,左右两颗嫣红樱桃凑在一处,煞是可爱。红孩儿小手握住乳峰,把她两粒奶头互相摩擦逗拨,没几下,便越发鼓硬胀大起来。妲己嘻嘻娇笑,道:「郎君这般弄耍,还真是有趣,弄得人痒麻麻的,连骨头都酥起来了哩……郎君,帮奴吸吸……」
红孩儿张开嘴,将凑在一处的两颗奶头一并含进嘴里,大口吸咂。没吸得几下,忽觉一股腥甜在舌尖化开,却是吸出了妲己乳汁来!
红孩儿大讶,吐出两颗乳首,揪起来细看时,果然白生生的泌着奶珠,奇道:「娘娘怎地有奶水?」
妲己腻声道:「当年女娲娘娘将奴元神打入这白狐之躯时,这白狐却是一窝狐狸里的其中一只,不但有爹娘兄弟,还是已养了个小崽子的呢!故此能出奶……郎君可还喜欢么?」
红孩儿喜悦不尽,连道:「喜欢!当然喜欢,甜蜜芬芳,回味无穷呀!」
又低下头去,含着她乳头一阵大吸,一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摸摸搞搞,纠纠缠缠,妲己那身变色龙霓裳不知何时已蹭脱了去,只剩下松垮垮挂在小腹上的肚兜,和一条湖丝亵裤。一双藕臂将红孩儿头揽在胸口,眯着眼哼哼唧唧,两条白净修长的腿儿露在外头,伸伸缩缩,似乎不知怎么摆放才好。
无论从哪看,妲己模样虽是个二九佳人,其实身子却是熟透了的,即便把狐臭炼化了去,一旦动情,胯间的味儿可是浓稠得很。还未脱亵裤,两腿分分合合的摆动间,一股股醲洌的阴骚味儿便阵阵散发出来,直冲入红孩儿鼻端。
此味红孩儿前世在母亲腿间是闻惯了的,绿绮红袖年纪还小,体味清淡,玉女腿间又满是奇香,算来已是好几年没嗅到过了。乍闻熟女胯下媚臭,红孩儿不觉想念起爱母娇妻馨芸来,心头不厌反喜,伸手向下,隔着亵裤捂着妲己腿间羞处,密密揉搓起来,但觉满手潮热,湖丝黏糊糊的贴在了裆上,却是妲己蜜穴春水泛滥,已将整个裤裆都濡透了。
红孩儿吐出并拢的两颗奶头,打了个小小奶嗝,揉着妲己胯间肥腻软肉,笑道:「娘娘,可教小子找着源头了,原来是娘娘妙牝私处在往外喷香呀!还望娘娘恩准,让小子下去细细品茗一番,如何?」
妲己早两千年前便已是个人精,如今更是心通七窍,只察言观色,便知他确是喜欢自家腿间骚味,又听他一直叫着「娘娘」,还说什么「恩准」之类的打诨话,似乎有些犯贱嫌疑。妲己心念一转,将浑身的骚浪劲儿收敛,做出一副慵懒娇弱的模样来,倚在榻上,媚眼儿斜乜着红孩儿,以对宠侍的口气道:「下边湿漉漉的,让人浑身不得劲儿,我的儿,下去给本宫舔舔,你既喜欢那些腥酸浆子的味儿,就尽数赏你吃了去。」
红孩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玩角色扮演么?平日在绿绮红袖那里当惯了主子,玉女也是奉自己为天,偶尔换个口味,玩玩贵妃侍童的把戏也不错。便一脸轻浮的在她腿裆里掏了一把,笑道:「谢娘娘恩典!」
伸出一双小手,便去解她亵裤裤带。
妲己凤目微闭,仿佛在养神,腰肢臀儿轻轻扭了几扭,便合了红孩儿的动作,让他将水淋淋的亵裤扯了下来。只见白馥馥的肚皮下,耻骨上生了酒盅口大小一撮细柔毛发,勉强遮住阴蒂系带,红嫩的两片花瓣挤得严实,花瓣上一毛不长,肥腻腻油光水滑,中间露出一点花蕊芯子来,格外可爱。
红孩儿吸了口气,成熟女人的馥郁骚味扑鼻而至。看着妲己似笑非笑,懒懒散散的模样,红孩儿心头暗笑:「待会你还保持得住这副闲散姿态,我就白看那么多av了!」
想当年,他一门心思想要侍奉爱母,倭人出的《潮吹教学讲座》还有西人的《如何让女人喷潮》等众多教学片,他可是细细研究,在馨芸身上试验过不下千百遍的,从无失手。眼下既然打定主意,要收了妲己,不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如何收服得了这足足两千多岁,经验丰富之极的骚货!
红孩儿分开妲己一双玉腿,趴在她腿间,凑过脸去,便在那花瓣儿沟子里舔刮起来。妲己只觉腿间阵阵舒爽,潮水般涌过全身,春水汩汩,禁不住莺声轻吟,心头暗赞:「果然是个花丛老手!这口舌功力,比我洞中女儿们强得太多,可是好几百年没碰上这等男子了……」
妲己垂下眼,从自家那撮毛丛里看出去,只见幼童那清秀小脸凑在自己骚味四溢的腿间,上上下下忙活个不住,鼻尖嘴角都沾了好些白浆沫子,童稚天真里透出一股子淫靡,心里更觉刺激,不禁浑身发烫,先前要推脱的念头也有些松动:「人儿又长得这般俊俏可爱,真真爱死了!即便下面真没长成,就凭这口舌也舔得人美到了心尖儿上,还不提他老君关门弟子的身份……要不,就遂了他意,由他收入房里罢?」
红孩儿可猜不到妲己心头犹豫,按部就班的在她牝户啜舔了一回,舌头顺着阴核系带侧面上下刮动,两个指头在淫裂里划了几下,沾了些滑溜溜的浆子,钻进暖融融的牝内,指头一勾,找到那块粗糙的g点,便磨将起来。
妲己大爽,忍不住「呀」地娇呼出声,欢叫道:「我的儿!怎地这般爽利!快些!再快些!」
红孩儿暗暗好笑,说起来她也是活了两千多年,看上去却连g点的存在都不知道,还真可怜。不过这也难怪,前一千年修为尚浅,除了在纣王处放荡了些时候之外,后面七百年又胆战心惊,没日没夜关在洞里修炼,哪里比得上自古以来全民皆淫的倭人数百上千年来开发的花样?只两千来个倭人一年宣淫的总结,便比过她两千多年的见识了,更何况倭人数量上亿!便只他以前和馨芸一起看过的a片,也不止两千部了吧?
脑袋里胡思乱想,手上却不闲着,指尖挠着那块方寸之地,抖得越发的急了。
妲己已然仪态全失,腰背离了床面,凤眼瞪得老大,张着嘴「哦!哦!啊……啊!」
乱叫,两条腿儿也朝天翘了起来,屁股沟子里藏着的羞人小孔也暴露出来都顾不得了,只贪图索取更多快感:「哦啊!我的儿!快、快、快啊!」
腔膣里滑肉紧缩,一箍一箍的束着红孩儿的指头。
红孩儿紧了一阵,又缓了下来,妲己还未攀上顶峰,虽有点失望,却也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身子放软。不想还没躺下去,红孩儿的指头又骤然加速,这次却是一直不停了。
「呀啊!啊啊啊……美、美死了!活不成了!」
妲己惊声尖叫,双手把床单攥得死紧,放声高呼道:「……不、不好!奴要……奴要要要尿了!且停……停一下啊啊啊!」
红孩儿怎会在这关头停下?左手夹着她阴蒂系带两侧上下摩擦,右手加速抖动,笑道:「娘娘莫怕,尽管尿罢!就是要尿出来,方才爽快哩!」
「达达达达!奴的亲达达!饶了、饶了奴这一遭罢!奴、奴憋不住了……呀啊啊啊啊!」
妲己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猛然间浑身抽搐,一股激流「嗤!」一声,喷泉般自淫裂间爆发,没头盖脑的浇了红孩儿一身。
红孩儿兀自不肯歇手,仍是紧紧的掏几下,缓一阵,再掏几下,直弄得妲己浑身发红,身子蜷着不住痉挛,仿佛一只煮熟的大虾,脑袋左右乱摆,嘴里胡言乱语不知叫的什么,尿眼里淅淅沥沥,一会儿喷一会儿停,没个止歇。
这一阵好泄,只泄得妲己筋酥骨软,连连求饶,红孩儿方才停手,整张床榻却早已没一处地界是干的了。妲己喘着粗气歇了半晌,腿脚肚皮兀自不时抽抽。
稍稍缓过气,便将红孩儿拉得压在身上,抱住了一阵乱亲,喜嚷道:「我的儿!奴的亲达达!怎地天下还有这般勾魂手段!奴之前数千年尽皆白活了!」
红孩儿暗自得意:「这有什么稀奇?后头等我棒子进去了,龟头塞进子宫,棒身拱弯了顶着那处磨蹭,还有得你爽哩!若不如此,怎能让你舍不得离我?」
指尖在她淫水潺潺的阴裂里上下划动,向下滑过会阴,在那朵圆聚雏菊上按了按,笑道:「娘娘玉足上翘,连这处也露出来了,可教小子大饱眼福也!」
妲己双腿一夹,把他小手夹在腿间,娇羞道:「那时节奴都快乐得死过去了,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莫说只是给达达见了,便是达达想采了它去,奴还不是欢欢喜喜撅臀奉上?只是……奴尿了达达一身,多大个人连尿液憋不住,可真真臊死了……」
红孩儿往她耳洞里吹了口气,调笑道:「娘娘身子里出来的东西,在小子看来,莫不是琼浆玉液,令人齿颊留香。只要娘娘觉得爽利,别说尿小子一身,就是尿小子一嘴又有何妨?」
妲己「嘤咛」一身,将红孩儿死死搂在怀里,奉上朱唇,滑嫩香舌便往他嘴里直钻,缠舌交唾地热吻起来。
红孩儿虽知她羞涩欣喜多半是假,但适才高潮时的尖叫抽搐却骗不得人,心头也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妲己一面和红孩儿亲吻,纤纤素手往他虎皮裙里一钻,握住那条硬邦邦的小东西,心下不禁略有些失望:「果然还未长成哩,只略比我指头粗些,即便手段如何巧妙,却又济得甚事?」
转念又想:「不过只凭他适才手上功夫,便能教人美死,罢了,快些给他弄出来一回,依旧教他用手罢……那滋味,当真是生平仅有,令人回味无穷哩!」
计较一定,妲己便握着他胯间小棍儿套了几下,娇滴滴地媚声道:「亲达达,奴下面空落落地,虚得厉害,达达用宝贝填满它可好?」
红孩儿宝贝被妲己抓住时,便在观她神色,将她一闪而过的失望之色看得分明,心头暗笑:「嫌我宝贝太小?待会儿莫要害怕它太大才好!」
也不说破,握住妲己双踝提起,将那双玉腿往上推去,肉棍对准地方,小腹一挺,「卟哧」一声,便一头扎进妲己紧致泥泞的花径,抽抽送送的肏将起来。
妲己忍着搔痒,口里嗯嗯啊啊,暗暗缩阴聚膣,满心思早些将他阳精吸出来,好继续让他用手给自己爽爽。不料突觉自家花径最深处的胞宫口接连被轻点了几下,顿时浑身酥麻,好一阵畅快。美妙之余,又不禁有些奇怪,适才摸到的纤细小棍似乎没这么长呀?怎么就能顶到花心了?
不过看自家两腿被高高推起贴在肩上,花径确是会变得短些,胞宫受压,也自然往外吐出了一点来,这小童阳具虽小,被撞上几次倒也可能。
妲己此念还未转完,宫颈突然又被连续撞击,一下比一下重,仿佛穴中那话儿突然变长了一般。这下她终能确定,眼前童儿的阳物的确比刚进来时长了好多,又惊又喜,娇呼道:「亲达达!你的宝贝如何……如何变长了?」
红孩儿抓着她双乳,将腰用力一挺,肚皮紧紧压住她阴阜,扭转着小小屁股,笑道:「娘娘的阴中玉液诚乃一等一的媚药呀!适才小子喝了不少,药力发作,眼下那物又整个泡在娘娘媚液里,如何不长?」
红孩儿这一阵扭动,不但将妲己那双张开的粉蚌挤压得美极,还用下腹摩擦着她那从肉鞘中探出头来的阴核,鸽蛋大小的火烫龟头更是死死顶着妲己淫穴深处的嫩滑肥头研磨拨动,只爽得妲己魂飞天外,欢叫道:「美……美死奴了!亲达达!再用力些!用力顶奴的肚子!」
红孩儿嘻嘻一笑:「小子遵旨!」
心念一动,连根塞在她穴里的阳物猛地暴涨两寸,抵着她宫颈的龟头「卟叽!」一声,捅进了妲己柔韧嫩滑的子宫。
「呀啊啊啊啊!」
妲己猝不及防,好似只中箭的白天鹅一般,高高仰起螓首,长声高呼。她活了两千多年,却还是第一次尝到被异物捅入子宫的滋味,只觉剧烈的胀痛之中,一股被塞满的充实感涌过全身,无以伦比的高潮汹涌袭来,禁不住浑身颤抖,一股水箭从尿孔里「嗤——」地射出,打在红孩儿小腹上,水珠四溅,势道强劲,直打得红孩儿隐隐作痛。
红孩儿得势不饶人,不等妲己喘息,便深吸一口气,阳物吹气般胀大起来,变得几乎有酒盅粗细,将妲己宫颈撑得大大张开,龟头从鸽蛋变成鸭卵,几乎塞满了子宫,棒身背部还冒起一颗肉瘤,恰好顶在妲己膣腔上穹那块敏感之处。
在妲己近乎疯狂的尖叫声中,红孩儿双手掐住她纤腰,立刻快速耸动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死了!奴、奴要死了!……奴的肚子被刺穿了呀!……呀啊啊啊……胞宫、胞宫要裂开了呀!」
痛苦与爽利交替混杂的极度快感刺激得妲己几乎发狂,疯婆子一般将脑袋左右乱甩,高贵整齐的发髻散了开来,如瀑秀发铺得满床都是,双手使劲撕扯着身下床单,尖利的指甲将蜀锦被单抓成一条一条的,总算心底还有一丝清明,记得红孩儿是惹不起之人,没敢去抓他身子,雪白的肚皮仿佛濒死的鱼儿,没命地上下挺动,几乎将红孩儿颠将下来。
红孩儿一阵大开大阖,狠命冲刺。妲己因宫颈死死套在他龟头上,他每一抽出,胞宫便仿佛要被拉出体外一般,再一刺入,又被狠狠撞回阴底,既苦不堪言,又爽得魂飞天外,没挨得几下,便尖叫着抱紧红孩儿小小的身子,子宫、尿孔淫精狂喷,又大泄了一回。
红孩儿毫不留情,不待她身子软倒,便继续大干。妲己前浪未止,后浪又来,只骇得魂飞魄散,俏脸涕泪交迸,尖声哭叫道:「达达、达达饶命!奴的……奴的亲爹爹!奴的骨头都散了!且让奴歇一回罢!」
扭着屁股不住后缩,想要躲开那无法承受的极度快感,只是双足被红孩儿推得高高翘起,怎么也躲闪不了。
红孩儿乘胜追击,道:「小子些许手段,可还入得娘娘法眼?娘娘可愿与小子结成永世之好?」
妲己双眼一阵阵翻白,人也有些神智模糊了。她下身早已爽得麻木失控,红孩儿每一下刺入,她尿眼便「嗤」地喷挤出一股水来,打在他肚皮上,四溅飞散。
迷迷糊糊听得红孩儿见问,哪里还有不愿的,忙奋起精神,不迭声地哭叫:「依得!依得!莫说为奴为婢,便是做牛做马,奴也依你!你就是奴的亲爹爹!」
红孩儿见她涕泪满面,双眼乱翻,丑态毕露,已然完全臣服于自家棒下了,哈哈一笑,松开妲己玉足,一面爱抚她双乳,一面放缓了动作慢慢抽插,笑道:「小子今得娘娘委身下嫁,夙愿尽偿,实是喜不自胜,对娘娘恩情感激涕零。」
一瞬间从惊涛骇浪转为和风细雨,妲己死里逃生,剧喘好久,方才回复了些力气,娇嗔道:「狠心的冤家!便只是嘴甜,更没一句实话!这般惊人的硕大宝贝,却偏偏变小了来害人!适才你那势头,便如要将奴生生肏死,方才罢休一般,奴还以为今番活不成了哩!却不顾奴蒲柳之质,如何经得起冤家那般狠肏?」
红孩儿套着她胞宫的宝贝在她穴内翘了翘,笑道:「小子自有分寸哩!怎可能当真伤到娘娘玉瓷般娇嫩的身子?」
随着他宝贝在穴内翘动,妲己只觉心尖儿也被撬了两下,尿眼里又是一股热流止不住的涌出,不由得「哎哟」两声,放下高举得发软的双腿,双腿一夹,玉足在红孩儿背后盘起,将他小小的身子禁锢在腿间,娇声道:「冤家莫要乱动,和奴说说话儿,让奴再歇歇……奴既答允嫁你,便是你的人了,达达当更加怜惜奴家才是……」
两人下体相连,缠绵亲热了一阵。妲己也不害臊,已然改口称貌不及总角的红孩儿「夫君」了,问道:「奴虽已于归,却只知夫君名讳,却不知夫君家世哩!不知夫君家乡何处?是因何机缘拜入老君门下?」
红孩儿把玩着她玉乳,笑道:「为夫家世平常得紧,比起娘子显赫传奇之身世,却是差得远了。我父我母皆未入仙班,父王名讳大力,号牛魔王,母亲罗刹女,号铁扇公主,都在此地以西翠云山芭蕉洞里修炼。」
妲己一声娇呼,喜道:「翠云山芭蕉洞?如此说来,夫君家中与奴那小儿却是邻居哩!」
红孩儿依稀记得刚才妲己说过,她元神入体之时,这狐身便已养了崽子,想来便和她那弟弟狐阿七一般,也由她教了道法修炼成精,笑道:「那可巧了!不知我那继子叫甚名字?住在哪里?娘子既说是邻居,说不定为夫还和他照过面哩!」
「奴那孩儿天性爱财,甚喜商贾之术。早一千五百年前,刚修成人身,便离家闯荡去了,倒也挣下了一份家业。奴因他性子跳脱,未向他透露奴的身份,他却还算孝顺,千多年来,奴谨守不出,这洞府的开支花费,都是那孩儿每年孝敬的哩!」
妲己笑道:「不过那孩儿耽于敛财,修炼不精,去年来拜奴之时,却已是老态龙钟了,现下便住在翠云山东南不过两千里的积雷山摩云洞,自家取了个名号,叫做万岁狐王。」
啊?万岁狐王?玉面公主的老爹!红孩儿面色古怪,没想到天上落下来个便宜儿子,却是自己便宜老子将来的岳父,这这这……当真是乱得一塌糊涂了!
妲己见他神色古怪,以为他听说自己有个儿子心中不喜,眼珠一转,暗自收缩下腹,柔软膣腔裹着红孩儿肉棍蠕动绞拧起来,嗲声道:「夫君胯下宝贝这般厉害,奴若是勉力侍奉,说不得哪天便死在你棍下了也!我那万岁孩儿育有一女,名唤玉面公主,尚未及笄,倒也生得千娇百媚,夫君不如一并纳了,让奴那孙女给奴做个榻上帮手,可好?」
红孩儿一阵犹豫,在他的粗略计划中,万岁狐王的玉面公主是挑拨母亲罗刹女对牛魔王愤恨失望的重要之人,和牛魔王商议之后,即可施行。罗刹女一向以为她与牛魔王伉俪之情甚笃,又不是妒妇,原着中牛魔王在积雷山数年不回,她也没有心生怨怼。若是舍了这个家财百万的女怪,却找其他理由,不一定能教她相信牛魔王是铁心弃她,自己趁虚而入的打算便难矣。
不过既然妲己与她是祖孙关系,弄来并做一床淫乐,定然刺激非常……这可有些难办了。
思忖半晌,红孩儿咬咬牙,猛地挺腰,用力顶了妲己两下,在妲己娇滴滴的呼声中,说道:「娘子,为夫给你说个秘事,千万不可使人知晓,即便是我们那玉面孩儿,也不能透露半分。」
妲己被他顶得淫欲又起,媚眼如丝,玉足勾着他腰往自己腿间压去,娇笑道:「甚么秘事,值得夫君这般正经?好人……快动动……给奴杀杀痒……奴听着呢……」
红孩儿轻声道:「娘子不是奇怪为何道祖会收我为徒么?」
妲己美眸一亮:「为何?」
红孩儿决心既下,便放开胸怀,轻笑道:「只因为夫乃是老君亲生独子。」
妲己不容于世,除了老君门下寥寥两三人,还有为了传递消息而培养的弟弟狐阿七之外,再无别人知晓她身份,即使告诉她自己乃是老君之子,也不虞她透露给人。她眼下只剩了老君这根救命稻草,若是乱说话惹恼了老君,天上地下,便再无容身之所也!自己透露出身份,她多半还巴不得牢牢攀附上来哩!
妲己如殛雷击,浑身僵硬,双眸中却果然射出又惊又喜的烁烁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