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霸及孟诗诗掠出十余里,刚转过河谷坳处,突听夜空中传来三声鹰唳,孟诗诗欣喜的道:“黑儿来啦!太好啦!”
贾霸抬头一见,果然发现那只黑鹰俯动而下,他立即默然无语。
他自从遇见夏长昆之后,一直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因为,他自幼就被巫家的人灌输不少害怕官差之观念呀!
一阵烈风卷过之后,黑鹰已经蹲伏在两人的身前,孟诗诗脆声道:“好弟弟,来,享受一下云游的乐趣吧!”
说完,轻飘飘的跨坐鹰背上面。
贾霸见状,默默的跨坐在她的身后。
孟诗诗脆喝一声:“上!”
身子藉着黑鹰上动之势,向后一仰,靠在他的怀中,道:“好弟弟,干吗闷闷不乐的?”
贾霸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按在她的右峰,边轻揉边道:“诗姐,你看夏长昆会再耍什么花样呀!”
“没啥可紧张的!他一定去搬救兵,然后到本帮来要回避水球,哼!铁血帮若是那么好闯,还能挺立至今吗?”
“哇操!我最不喜欢和官方打交道,想不到还是闪不掉!”
“别把此事放在心上,那些狗腿子没啥可怕的。只要他们敢上巫山,哼!准叫他们全军覆没,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那……那岂不是给本帮添了麻烦吗?”
“格格!本帮好久没有生意上门了,帮中的那些高手的双手已经发痒甚久,总该给他们活动一下筋骨呀!”
贾霸感激的立即在她的左颊亲一口。
孟诗诗倏的转身,道:“好弟弟,咱们来乐一下,如何?”
贾霸朝黝暗的地下一看,叫道:“哇操!你可真是色胆包天,难道不怕乐极生悲,摔成肉饼吗?”
“格格!有啥可怕的!夜深人静,揽清风,沾夜露,万籁俱寂。正是性灵交流,互诉衷曲的好时刻哩!”
倏听黑鹰轻唳一声,头儿连点三下,倏将飞速放缓,孟诗诗格格笑道:“好弟弟,你看,黑儿都赞同了哩!”
说完,侧身撩起裙子,同时撕破内裤往夜空一抛,脆声道:“苍穹为幕,鹰背为床,要想多爽,就有多爽!”
贾霸微微一笑,刚侧身掀起儒衫下摆,她已经迫不急待的扭腰搂背,热情的将“小兄弟”请了进去。
黑鹰立即忽上急下,忽左忽右的飞翔起来。
贾霸忖道:“哇操!看来这个三八查某玩过不止一次这种花样哩!她不怕死,我可还想要活命哩!”
他立即催动“御女不泄心经”吸字诀,不客气的逼她早点“交货”以便她早点安分下来!
“啊!好弟弟,你原来是此道高手呀!哎唷!怪不得人家一直赢不了你……你……哎唷……会死喔!”
她叫她的,他吸他的,哇操!这叫做“男有分,女有归”吧!
不到半盏茶时间,她已经似烂泥巴般整个的贴在他的身上了,“货儿”沿着鹰背向下连滴,猛施放“人造雨”“好……弟弟……饶命……呀!”
贾霸微微一笑,收功搂住她道:“歇会吧!”
孟诗诗朝下方一看,苦笑一下,道:“到了!人家……会被你害死啦!”
“哇操!这么快呀!再饶一大圈吧!”
“算啦!爹娘一定着急要见你,才会吩咐黑儿来接咱们啦!让我服粒提神丸吧!哎唷!你真是我的克星喔!”
说完,立即自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贾霸倒出一粒绿色药丸含人口中,温柔的渡人她的口中,道:“哇操!需不需要我替你渡渡气呢?”
孟诗诗摇摇头,转身放下裙子,疾摧功力连转真气。
贾霸一见鹰背及自己的懦衫下摆和她的裙子都湿了一大片,而且异味甚浓,他不由满脸通红。
倏听黑鹰长唳一声,立即向下俯动。
贾霸立即发现底下亮起了一大片灯光,他心知底下之人已经在准备迎接,立即缓缓的运聚起功力。
倏听孟诗诗低声道:“帮主高手都在广场恭迎,露一手吧!”
贾霸点点头,道声:“提气!”
倏地双膝一盘,并将她放在膝上。
此时,已经可以看见在火把的掩映之下,宽广的场中凝立不少人。他低喝一声:“别慌!”
身子倏地向上一弹。
“刷!”一声,两人已脱离鹰背慢慢的飘下。
那情景好似一根羽毛在窗门紧闭的房中飘下般,既轻又缓,若非有精湛的功力根本无法办的道。
在地面上接应的上达铁血帮帮主孟达富夫妇,下至香主,都是有几把刷子的人物,因此,不约而同的面现惊色。
他们都在猜测贾霸无法再坚持多久,必然会以“雁落平沙”飘落地面,因为,他膝上尚坐着一位近百斤之人呀!
可是,他们估计错了,足足得过了盏茶时间,黑鹰已经吃了犒赏的那块大虎腿,贾霸仍然离地有六丈余。
听孟诗诗脆声唤句:“娘!”
身子一弹,疾射向一位白衣冶艳夫人,贾霸被她这一弹,倏的向下一沉。
倏见他的右掌斜里朝下一劈,身子倏的掠过高大的红铁门,缓缓的飘落在门前,接着含着微笑而立。
众人不由一怔!
孟诗诗扑入其母秦玉霜的怀中,正准备撒娇几句,倏见贾霸这种举动,她略一思索,立知其意。
他立即低声道:“娘,他一定在等候爹聘他为总护法哩!”
秦玉霜责备道:“丫头,疯成这样子!”
“人家没有啦!”
“还强辩!看看你的裙子,还有你虚浮的中气,快回房吧?”
孟诗诗低头一看,立即红着脸疾掠而去。
孟婷婷的脸色立即布上一层冷霜。
秦玉霜正欲向孟达富提及此事,孟达富已经含笑点点头,然后沉声道:“开门!迎接贾总护法!”
说完,缓步行至大门。
其余之人神色一怔,立即自动站在通道两侧。
“呀!”一声,两名黑衣大汉推开那高达十余丈的厚铁门,贾霸立即躬身拱手道:“贾霸参见帮主及夫人!”
孟达富哈哈一笑,道句:“欢迎!”
上前握着他的右肩道:“来!本座替你介绍帮中的每一位弟兄。”
说完,依序介绍下去。
贾霸频频含笑拱手与那些人招呼,心中却暗骇道:“哇操!怎这些又邪又怪的大中小魔头全集中到这里来啦?”
足足的耗了将近半个时辰,方始与那些重要人物见完面。众人入庭之后,孟达富率着贾霸坐在他的左侧。
只听他沉声道:“今日时间已晚,无法多叙,明午迎新宴会上,大家再好好的聊聊吧!解散!”
众人立即起身行礼而去。
庭中只剩下孟达富夫妇及孟婷婷。贾霸取出锦盒道:“帮主,这是田香主呈献给你的寿礼!”
孟达富接过锦合,当场一打开,庭中立即一亮,两粒鸡蛋大小的亮澄澄珠子,立即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倏听一阵步声,孟诗诗已经换上一套红衫来到现场,她立即将夏长昆率众大打官腔的情形说了一遍。
孟达富沉声道:“田香主死于此宝,本帮若让此宝被那狗腿子取回,怎能在江湖中立足呢?你们干得很好!”
说完,将盒盖一合,递给贾霸。
“哇操!……属下不敢当!”
“此对避水珠除可避水之外,尚可精纯功力。本座对你期望甚深,你就收下吧!”
说完,硬塞入他的手中。
“谢谢帮主的厚赐,自古明珠配美人,属下借花献佛,请两位姑娘笑纳吧!”
说完,立即将二珠赠与两女。
孟诗诗眉飞眼笑,连连道谢不已。
孟婷婷淡淡的道声谢,立即将珠子放入袋中。
孟达富哈哈一笑,道:“诗儿,带总护法去‘听雨轩’吧?”
孟诗诗脆声应是,立即率着他离去。
铁血帮总舵占地数顷,听雨轩位于西南方,乃是一间独立的幽雅庄院,贾霸甫入庭口,立即有两名少女迎出行礼!
“小柔,小欢参见总护法。”
“哈哈!免礼,请起!”
小柔起身之后,脆声道:“婢子已经替你备妥沐浴用品,请入浴!”
孟诗诗含笑道句:“总护法,你早点休息吧!”
立即离去。
贾霸跟着两位少女进入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他正在暗赞之际,二女居然自动宽衣解带了。
他微微一怔。心知必是孟达富授意她们如此做,立即端起几上的香茗边轻饮边欣赏着二女的胴体。
两女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眼光,在剥光之后,落落大方的上前替他除去那件已经穿了八天的蓝衫。
当他们发现贾霸居然未着内裤,正欲暗笑之际,突见到那雄伟的“小兄弟”两女不由惊呼出声。
贾霸微微一笑,立即将香茗放在几上。
不久,贾霸已进入一间宽敞的浴室,而且趴在那张雪白的石床上,任由两女轻细的替他冲洗身子。
半晌之后,倏见两女以皂沫抹遍酥胸,然后爬上石床,分别在贾霸的胸膛及‘小兄弟’四周厮磨着。
别看她们的椒乳不怎么的丰满,厮磨起来却真正实料,毫无混水摸鱼之事,不由令贾霸想起一号四女。
原来杀气腾腾的“小兄弟”立即垂头丧气了。
小欢将双乳挟着“小兄弟”正在鉴定它的“体积”及“硬度”之际,见它突然泄了气,立即好奇的望着他。
贾霸头枕着软枕,默默的思忖一号四女的一颦一笑,根本没有理眼前两女子之百般挑逗哩!
两女子挑逗好一阵子,一见他那落寞的神情,仔细的替他冲洗干净之后,轻柔的抬着他睡上软绵绵的锦榻。
两女轻柔的替他按摩一阵子之后,方服侍他穿上内裤及睡袍,立听他问道:“这些衣袍是谁做的?”
小柔笑道:“是二姑娘返帮之后,吩咐下人下山去做的。”
贾霸内心一颤,道句:“你们去休息吧!”
立即默默的上榻。
他在榻上辗转好一阵子之后,方始迷迷糊糊的睡着。
他一直睡到翌日晌午时分,只觉鼻中一阵轻痒,他“哈啾”一声,睁眼一看是孟诗诗以发梢作弄自己,立即微微一笑。
他一见孟诗诗换上一身黄色的宫装,而且玉簪、饰品佩戴整齐,他起身之后,立即柔声道:“嫦娥仙子,你何时下凡的!”
孟诗诗嫣然一笑,道:“少吃人家的豆腐啦!快起来漱洗啦!大伙儿已在恭候你,以便开动哩!”
贾霸朝窗外一看,叫道:“哇操!我怎么睡这么死呀?”
“格格!听小柔他们说,你似有心事哩!”
“哇操!岂止有心事而已,而且是心事重重哩!这几天来一直有你作陪,昨夜却落单,你想,我睡得惯吗?”
孟诗诗的双眼一亮道:“真的呀?”
“哇操!好没良心喔!居然还不相信哩!”
“不是啦!人家原本也要来陪你嘛!可是,被娘阻止了,她怕人家再疯下去,不但会送掉一条小命,而且还会被别人说闲话哩!”
“原来如此呀!那……那我就忍着点吧!”
“格格!你可以找小妹呀!她还在呷醋哩!”
“哇操!算啦!我就怕遇上这种想不开的女孩子!”
“格格!什么女孩子?她哪儿没有发育成熟呀?你如果不去找她,她一定误会是我在暗中搞鬼哩!”
“算啦!我真的不感兴趣啦!”
说完,立即入内去漱洗。
孟诗诗打开壁橱,帮他挑了一套黑绸儒衫及佩饰,脆声道:“小妹待你不错了,帮你做了这么多的衣衫呀!”
贾霸走出浴室,苦笑道:“你可要好好开导她,别太死心眼啦!否则,我只好三十六计,溜为上策了!”
“好嘛!人家会叫娘帮帮忙的!”
说完,温柔的替他穿戴起来。
“好弟弟,听说有人对你担任总护法有些意见,他们随时会藉机向你挑战,你可要有个准备哩!”
“哇操!欢迎之至!包君满意?”
“好弟弟,你昨晚那套绝技叫什么名字呀?”
“彩云飞!”
“格格!那有这种名字的?”
“哇操!没办法!我练大多的武功了!根本记不了那么多名字,干脆就随兴所至取名字啦!”
“格格!那有这种事,分明是你告诉人家嘛!”
“哇操!真的啦!走吧!”
“好嘛!神秘兮兮的!”
贾霸跟着她走到庭之后,立听一阵如雷的掌声,他立即挥臂朝站在广场中之黑衣人含笑致意。
他一看庭前檐下摆着一张圆桌,孟达富夫妇及孟婷婷和另外五名护法站在桌旁相迎,他含笑拱手行去。
站在广场中百余张桌旁的近千名黑衣人立即宏声喝道:“总护法好!”
贾霸朝场中做个环揖,方始入座。
桌上早已摆妥佳肴,立即开动!虽是近千人在用膳,却寂然无声,可见铁血帮纪律之严!
贾霸十人各有一名侍女侍候用膳,他落落大方的用膳,根本不理另外那五名心怀鬼胎护法的阴沉嘴脸。
盏茶时间之后,孟达富朝贾霸一颔首,然后行向台阶前,贾霸会意的立即走到他的左侧面对广场而立。
两名侍女立即端着酒杯及酒壶跟了过去。
其余之人立即起身望着孟达富。
孟达富接过酒杯,扬声道:“各位兄弟,欢迎贾大侠出任本帮总护法,能干杯的人尽量干杯吧!”
说完,先行一饮而尽。
众人哄然喝声:“干杯!”
纷纷斟酒一饮而尽。
贾霸刚吃完那杯酒,立即有人喊道:“总护法,属下可否敬酒!”
“哈哈!敬来敬去多麻烦,来!我来打通关!”
说完,含笑朝孟达富点点头,立即走向右侧第一一桌。
坐在那桌之八人正欲起身,贾霸已经按着一名黑脸魁梧大汉的右肩道:“熊香主、秦香主、林香主……”
他如数家珍的朝八人点点头之后,含笑道:“现场一共有百余桌,我自承酒量不行,咱们各干二杯,如何?”
那八人昨夜曾与贾霸见过一面,一见他居然尚记住自己、乐得连连点头应是,同时干脆的各干两杯酒。
贾霸道过谢,继续敬了十三桌之后,刚走到第十四桌,立见那八人整齐如一的起身,含着狞笑看着他。
“哈哈!八位有何指教?”
只见其中一人道:“属下冒昧的想请总护法指导一下武功?”
“行!是你单挑,还是大家一起来!”
“属下八人一向联手惯了,可否……”
“行!请!”
说完,含笑行向当中那四十余坪空场中央。
“唰……”声中,那八名大汉已经将他围在中央,而且迅速的绕行起来。
“哈哈!好一个迪风,巽卦的那位已经走偏了,别紧张,对!这样才对!咦!异卦的那位走稳啦!”
他凝立不动,双眼望着天际,只凭听力即将那八人的偏失指出,说得那八人心神一乱,阵式更乱了。 “哇操!算啦!待会再来吧!”
倏见他身子一闪,已经来到了第十五桌,而且抓起一块香肠放入口中边嚼边道:“各位不会出题目吧。”
那八人含笑摇摇头,自动各干两杯酒。
那八名挑战的大汉走回桌旁,各持一杯酒走到贾霸的面前窘红着脸道:“属下向总护法请罪!”
说完,双膝一曲,就欲下跪。
“哈哈!好玩嘛!别这样子!”
只见他左腕一指,那八名大汉硬是跪不下去,无奈之下,只好齐声应是,各干一杯酒,然后红着脸回座。
经此一闹,贾霸顺利的敬到第六十七桌,立见一名脸如枯木,指如鸟爪的中年人缓缓的站了起来。
贾霸立即含笑看着他。
枯瘦中年人自怀中取出一粒暗红药丸道:“总护法可识得此药?”
坐在他身边的两人,立即紧张的避开了。
贾霸含笑道:“可否借我看一看?”
枯瘦中年人点点头,将药丸弹了过来。
贾霸接入手中,立闻一阵腥味。他立即含笑道:“够味道!是不是可以孝敬给本座?”
说完,作势欲塞入口中。
枯中年入神色一凛,点了点头。
孟诗诗神色一变,正欲开口,却被秦玉霜以眼色打住。
贾霸将药丸放入口中嚼碎之后,点头道:“好一个五毒绝命丸!可否再孝敬四粒,免得本座之五脏打架!”
现场立即传出一阵惊呼声音:“总护法当真不惧此毒?”
“哇操!喜欢得要命哩!快拿出来吧!”
“对不起!属下只此一粒,其余的药丸全放在家师处。”
说完,立即望向庭前那桌。
立见一名枯瘦老者走向贾霸。
“哇操!原来此人是胡护法之高足呀!很好?”
胡姓老者掏出三个褐瓶道:“总护法若吞下三瓶中之任何一粒药丸,老夫愿终身为仆,任你使唤!”
“哈哈!不敢当!在下一向独来独往,不喜欢有人跟班,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说完,立即取下左掌无名指上的戒指。
只见他轻轻一按,立即弹出一粒“七禽丹”敢情他见此两人善玩剧毒,已经决心要除去他们了。
他拔下一根头发朝“七禽丹”一戮,立即贯穿过去,这手气功立即赢得一阵喝采声及掌声。
“胡护法,请将那三种药各倒出一粒吧!”
胡姓老者阴阴一笑,各倒出一粒药丸弹了过去。
“哇操!过瘾!来,本座吞下此三粒药丸,贤师徒各吞下半粒此丸吧!”
说完,真气一运,“七禽丹”破为两半各射那二人的口中。
立即又有人鼓掌叫好!
胡姓老者师徒立即张口吞下半片“七禽丹”贾霸将药丸朝口中一抛,吞了下去。
孟诗诗及孟婷婷立即神色大变。倏听那中年人惨叫一声,立即倒地。
胡姓老者却闷哼一声,立即欲自怀中掏出解药,那知,他的手掌刚接近衣衫立即惨叫倒地。
贾霸淡淡的道:“善泳者死于溺,玩火自焚,休怪本座心狠,下辈子若是无法专精,就别玩毒吧!”
话说至此,地上已经多了两滩黑水,而且毫发未存,化得真干净。孟达富诸人立即神色大变,浑身一颤。
贾霸弯腰张口徐徐吐气,一缕黑烟立即射向胡姓老者的尸水中。
过了片刻之后,他方始起身道:“哇操!但愿没有影响诸位的食欲。”
说完,他又继续去敬酒。
这下子清净多了,不到盏茶时间,他便已敬完酒回座。
孟达富哈哈一笑,道:“总护法年纪虽轻,却内外兼修,本座敬你!”
“多谢!干!”
“干杯!哈哈!”
两人干杯之后,倏见另外那名枯瘦老者道:“家兄自不量力,死有余辜,不过总护法可否赐告药丸之名?”
“胡护法对毒物也有兴趣吗?”
“完全相反,在下不屑以毒伤人,任凭这双枯掌扬名立万。”
“很好,咱们先过几招,本座待会再把药名告诉你吧!”
“好?”
两人身子一闪,相距丈余凝立不动。
倏听枯瘦老者浑身骨头一阵毕剥作响,那身黑袍无风自动,分明已经运聚起全身的功力。
贾霸含笑道:“胡护法,可以动手了吧?”
胡姓老者嘿嘿一笑,一式“浮光掠影”射起身子,那对枯掌似鬼爪般漫天幻出一波波的掌影疾罩向贾霸。
贾霸心中一动,脱口喝声:“好一式‘如来普渡’。”
双掌一阵挥拍,后发先至的涌出波波如山的掌影。
“波……”声中,胡姓老者连连后退,他一口气撞到三张圆桌,又连吐十余口鲜血之后,捂胸剧喘不已!
“胡护法,听妥啦!那药名叫七禽丹。”
“包括子午金蝎、金头蜈蚣、西域蜥蜴、碧眼蟾蜍、蛮荒毒蚁、寸龙蛇、千年冠鸡及其他毒物。”
胡姓老者双膝一跪,惨然道:“老夫不知你是高人之徒,该死!”
右掌一扬,“波!”一声,胡姓老者已经自碎天灵而亡。
贾霸朝他一揖,然后默然回桌。
孟达富连折两名护法,却毫不心疼的道:“哈哈!总护法果然功力不凡,本帮大事可成矣!”
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帮主,属下莽撞伤了三人,委实不安。”
“哈哈!没事。本帮严禁私斗,却不禁止公开比斗,而且伤亡由双方自行负责,本座已经干杯,看你的啦!”
贾霸含笑点头,一饮而尽。
倏听那位护法级的灰发老姬道:“总护法可否赐告令师名?”
“百毒神君。”
灰发老姬神色一凛,立即低头不语。
孟达富哈哈大笑道:“本座久仰令师风采多年,想不到今日能够得你为左右臂助,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大乐之下,只见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干了六杯,方始停了下来。
贾霸却含笑迳自取用着佳肴。
只听孟达富又道:“总护法,改日可否请令师帮忙指导?”
“指导是不敢当啦!请他来看看够气魄,够水平的帮派,才是正题?”
“哈哈!不敢当!来!干杯!”
“干杯!”
两人又连干六杯酒之后,只听孟达富打个酒呢道:“哈哈!过瘾!好久没有如此过瘾了,你们继续喝吧!”
说完,起身离去。秦玉霜朝贾霸点点头,立即带着两女离去。
贾霸朝那三位护法略一招呼,立即回房而去。
他刚回房,小柔及小欢立即行礼相迎同时递上毛巾。
“谢啦!我想歇会儿,你们下去吧!”
“是!”
两女离去之后,贾霸立即进入浴室石床上调息,开始将那些剩余的毒物自右手指尖缓缓的逼于清水中。
盏茶时间之后,他一见那个盛水的木桶已被毒物浸蚀,他心中暗凛,不由缓缓的嘘了一口气。
倏觉房中传来轻细的匀称呼吸声音,他不由忖道:“哇操!又是那个不怕死的老包进来了,功力挺不弱哩!”
只见一位体态丰腴的妇人含笑向他点点头,起身开始宽衣解带。
贾霸认得她。她正是名列护法的‘火狐狸’秦景玉,他在孟达富介绍她之时,就对她产生了兴趣。
因为,她看来只有三十五、六岁,却能够担任护法,一定有几把刷子呀!“此时,他一见到她居然耍这一套,他立即含笑道:“秦护法此举何意?”
“挑战!”
“喔!用这种方式吗!”
“不错!有兴趣吗?”
“有!不过,帮主知道此事吗?”
“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向夫人禀报过了!”
“好!如何分出胜负呢?”
“你说呢!”
“本座对这方面外行,请指教!”
秦景玉将右腿向外一张,脆声道:“你若能支撑半个时辰不泄,就是你胜利,我就任你摆布!”
贾霸走到近前,将右手食指放在“桃源洞口”倏觉一股吸劲自洞中涌来,“叭!”一声,食指立即被吸至洞口。
贾霸轻轻的一揉,道:“好功夫!本??今日险矣!”
火狐狸卸功放腿,含笑朝榻上行去。
贾霸边宽衣解带边问道:“你若获胜,有何要求!”
“请你惠赠一粒七禽丹。”
“这……你有何用途?”
“我可否保密?”
“可……”
说完,倏地向后转。
侧躺在榻上的火狐狸乍见他那“小兄弟”双眼一亮,倏地坐起身子道:“不可能!你莫非经过改装?”
贾霸走向前去,道:“请鉴定!”
火狐狸不客气的抚揉“小兄弟”一阵子之后,赞道:“奇才!真是奇才,看来时间该延长矣!”
“悉听尊便!”
“一个时辰,如何?”
“包卿满意!”
火狐狸格格一笑,檀口一张含住“小兄弟”的脑瓜子之后,双掌倏然在他的气海穴及开元穴一按,然后猛地一吸。
贾霸身处虎穴,早已运功备战,此时一见她居然使用“汲元大法”真气一催,火狐狸立即全身一颤。
她只觉全身的气血剧烈的翻涌,鲜血冲口欲出,慌忙松开“小兄弟”然后,双掌用力向外一挣。
咦?有挣没有动,难道被强力粘住了吗?
最恐怖的是,体中之内力不停的向外泄去,而且越挣扎,泄得越快,骇得她急忙用力摧出内力。
她准备将他震死,可是,他只是震了震,安然无恙。急得她将口一张,准备将“小兄弟”咬断。
贾霸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右掌捏着她的门牙,“叭”的一声,那两个大门牙硬生生的带着鲜血被拔了下来。
她刚“啊!”了半拍,立即被他卸下大颚,同时继续拔牙。
不到半晌,她的一身功力已快被榨干,那乌溜溜的秀发立即变成灰发,那张迷人的脸蛋,立即一大堆皱纹。
哇操!原来是仗着采阳补阴保住青春的呀!
贾霸将她的双掌拔开,冷冰冰的道:“你很想七禽丹吗?好!我就送给你吧!免得你死不瞑目!”
说完,打开窗户将她抛了出去。
“砰!”一声,一名值班大汉刚要奔过来,只见一道白影落人火狐狸的口中,她的身子立即迅速的溶化着。
贾霸又将她的衣物掷人尸水之后,关上门窗,立即上榻开始将那批进入体中的“陌生客”安排位置。
不久,一阵步声分别抵达房外及窗外,贾霸沉声道句:“别惹我!”
立即迳自开始运功调息。
他道句话好似圣旨般,那些人立即自动离去。
此时,远在岳阳的第一家酒楼,岳阳酒楼却是空前的大爆满,而且酒客们全是武林人物。
作东的是两湖府城总捕头夏长昆,他原本要邀请岳阳地面上的武林人物协助他,向贾霸取回避水珠。
那知,群豪一听见“贾霸”两字,十传十,十传百,云集到酒楼,尤其在听见他描述贾霸的模样之后,更是惊喜万分。
可是,当他们一听贾霸居然与血罗刹扯在一起之后,人人决定要加以阻止,同时要飞快的通知各人之师门。
夏长昆一见有那么多高手相助,匆匆的赶回去,向府城大人报告之后,立即要赶加向妻小告别。
哪知,他刚踏入家门,立即闻到一股血腥味道。他心中一凛,立即抽出钢剑谨慎的进入大厅。
只见壁上钉着两具鲜血直流的尸体,他一眼即看出是自己的长子及次子。
他在惊怒之下,不由全身一震,他朝四周一看,并无发现人。
倏听房中传来一声轻嗯,他听出是自己妻子所发出之声音,立即掠去。
“砰!”一声,房门已经被他撞开,他立即发现自己的妻子及年近双十的唯一女儿,浑身赤裸的坐在椅子上。
他急于寻得的贾霸却悠悠哉的抚揉自己爱妻及爱女的胴体,急怒交加之下,他喝声:“我与你拼了!”
立即冲了过去。
倏觉后心一阵剧疼,他惨叫一声,回头一看,立即看见孟诗诗正抽出利剑,含着冷笑以丝带擦拭剑上的血迹。
他怒吼一声:“你?”
倏觉腹下一疼,他惨叫一声,立见贾霸刚收回右腿,他不由自主的踉跄后退着。
贾霸阴阴一笑,一揉夏长昆爱妻之下身,道:“宝贝,似这种不成材的老儿,早点把他休掉吧!”
说完,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那妇人叱声:“畜生!”
嘴一合,立即嚼舌自尽。
贾霸叱声:“贱人!”
右掌一挥,将她劈向夏长昆。
左掌同时飞快的卸下夏月娥之下颚,阴声道:“小宝贝,聪明些,陪少爷乐一乐,别似你老娘那么傻!”
夏月娥泪水簌簌直流,惶恐的望着夏长昆。
夏长昆一见其妻的尸体飞来,原本欲接,倏觉背后伤口蔓延一阵酥麻,他立即发现全身已经无法动弹了。
“砰!”一声,他立即被撞倒在地上,他刚张口欲叫,孟诗诗冷哼一声,身子一闪,已经卸下他的下颚。
贾霸搂着夏月娥上榻之后:狠狠的一顶,立见夏月娥全身一颤,显然,破瓜之剧疼正在袭击着她。 “嘿嘿!夏长昆,想不到你这位宝贝女儿还是原装货哩!看来,我该唤你一声岳父大人了哩!嘿嘿!”
他立即疯狂的挺动着。
夏长昆看得目龇皆裂,可是全身的酥麻更剧,根本无法运功,急怒交加之下,一口口的鲜血往外喷着。
贾霸却嘿嘿连笑,发泄着兽欲!
夏长昆越来越觉晕眩了,那股怒气却硬支撑着他。
好不容易等到贾霸发泄完兽欲之后,只见他走到夏长昆的面前,揶揄道:“金神捕,有何感想?”
“嘿嘿!金神捕,你没有想到你一辈子威风除恶,结果不但保不住家人,而且连自己的老命也保不住吧!”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竹哨,贾霸神色一变,在夏长昆的心口踢了一脚,匆匆穿上衣衫,立即与孟诗诗离去。
半晌之后,两名精干中年人已经来到夏宅,只听其中一人敲门唤道:“夏老总,时辰到了,你准备妥了吗?”
“咦!没有回应,难道他去府衙了吗?”
“不对!有血腥味道!”
“不错!进去看看吧!”
两人推门入内之后,立即发现厅中两具尸体。
不久,他们在房中发现令人发指的情景,只见其中一人合上夏长昆的下颚,问道:“是谁下的毒手?”
“贾……霸……”
头一偏,立即气绝!
“啊!怎么会是贾霸呢?”
“何兄,榻上那人未死!”
他俩以棉被覆上夏月娥的胴体,替她合上下颚之后,立听夏月娥厉呼声道:“爹!娘!”
接着放声大哭!
“姑娘,节哀,究竟是怎么回事?”
“贾霸及一女人制住小女子一家四口,先毁去两位弟弟之后,又在房中暗袭家父,在得逞之后,呜……呜……”
“真的是贾霸下的毒手吗?”
“不错!家父一眼即指出是他,他也得意的承认,而且还对家父百般的侮辱哩!……我……”
“姑娘,节哀顺变,在下两人立即去通知众人围捕这畜生!”
“烦你解开我的麻穴……”
“啊,我真糊涂!”
那人红着脸替她解开穴道之后,立即离去。
夏月娥穿上衣衫,又替其母穿妥衣衫之后,拿出一把匕首朝心口一戮,立即含恨赴阴哩!
不出半个时辰,贾霸淫杀人之事情,好似平地一声雷般,自岳阳迅速的四周扩散出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又传出贾霸在东城外杀死二十余名各派高手这事,而且,杀人行动连夜进行,整个岳阳城立即草木皆兵。
所有之人自动聚集在城中,免得落单挨宰。
好不容易,终于挨到天亮了,经过一番统计之后,居然有百余名高手挨宰,众人不由大骇!
当众人刚将尸体入棺之后,接到消息的各派高手源源不绝的赶至,整个岳阳城立即沸腾起来。
此时的贾霸根本不知道有人假冒他的名义替他打大知名度,他正在悠悠哉哉的享受小柔及小欢替他洗‘泰国浴’哩!
他经过昨晚的调息之后,只觉精力更加充沛。因此,他经过两女的一番挑逗之后,立即笑问道:“你们对这个宝贝有没有兴趣?”
两女相视一眼,轻轻的摇摇头。
“哇操!怕它吗?”
小柔摇头道:“不是!是二姑娘规定……”
“算了!我知道了!去准备早膳吧!”
二女应声是,立即低头离去。
贾霸冲净身子,穿妥衣衫,走入房间之后,立即看见孟诗诗含笑推门而人,他立即含笑道:“早啊!”
“早呀!准备用膳呀?”
“是呀!一起来吧!”
“我用过了!不过,还可以陪你吃一点吧!”
“哈哈!欢迎之至!”
说完,立即搂着她坐下。
小柔及小欢立即上前服侍。
贾霸吃完一碗饭之后,沉声道:“你知道火狐狸之事吧?”
“知道!”
“是谁叫她来的?”
“她自己来送死的啦?”
“可是,她说她向令堂报告过哩!”
“别听她胡扯,她一向狡猾似狐狸哩?”
“好!我相信你!不过,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否则,我说翻脸就翻脸,届时,别怪我下手太毒!”
“格格!别生气啦!人家会转达此事的啦!吃饭吧!”
“不吃啦!妈的,我越想越火,我又没有得罪那些人,他们却百般的算计我,还好我命大,否则,哼!”
“好啦!好啦!别生气啦!气坏了身子,多划不来呢!”
说完,朝小柔两人递了个眼色。
小柔两人立即低头离去。
孟诗诗将双峰贴在他的背部,嗲声道:“好弟弟,人家替你去去火,好吗!”
说话之中,已经替他宽衣解带。
“哇操!令堂不是不准你来找我吗?别做不孝女啦!”
“讨厌!娘只是要人家保重身子,暂时别太疯而已嘛!”
“那你还是保重身子要紧吧!”
“讨厌!你今天怎么如此别扭?”
“哇操!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嘛!我一向独来独往惯了,此次全是冲着你的面子才来到此地,想不到……”
“失礼啦!都是人家的不好啦!人家任你摆布,好吗?”
说完,匆匆的脱去衣衫,然后送上香吻。
贾霸根本不生气,他只是要逼她早点带他去找金老邪,所以,才装出这付受委屈不爽的模样。
此时,他一见她百般的陪不是,立即搂着她道:“算啦!身子要紧,带我出去透透气吧!”
“先乐一乐再说吧?”
他等她穿妥衣杉之后,与她在帮内逛了一阵子,立即朝帮外掠去,在她的引导下,畅游巫山群峰。
他在此地畅游,那对假贾霸及孟诗诗在黑鹰协助之下,一发现有人落单,立即不客气的加以屠杀。
当夕。阳西沉之时,岳阳城五十里方圆内,先后又有五十余人遇难,而且,其中有十二名是知名武林人士哩!
金老邪父子在黄昏时分匆匆的赶到岳阳,他立即与丐帮帮主启棺逐一的检查每一具尸体。
每具尸体都死于剑伤,而且认穴奇准,剑至死命,金老邪在痛恨之余,立即会商如何除去他。
他们在此地召开会议,冒牌贾霸却正在峨嵋派掌门人悟风大师徒弟定云师太的身上发泄兽欲。
定云师太今年已近五十,由于颇得悟风之真传,已被内定为日后的掌门人,想不到会遭到此劫。
她带着六名爱徒正欲赶往岳阳城,那知,竟会先被两蓬毒直射倒三名爱徒之后,又不支中剑倒地。
她正欲挣扎起身,却已经被冒牌贾霸制住,只听他喝声:“住手!”
那三名年青女尼立即收招扑来。
冒牌贾霸以剑尖抵住定云师大的心口,喝道:“站住!”
那三名女尼刚站立定,立即被冒牌孟诗诗以毒针射倒。
“裂!”一声,冒牌贾霸以剑尖挑破定云师大的胸前袈裟及中衣,立即露出半裸酥胸。
冒牌贾霸卸下她的下颚,将一粒“望春丸”渡入她的腹中之后,挟着她朝林中深处掠去哩!
冒牌孟诗诗立即将六具尸体葬于林中。
冒牌贾霸入林后,匆匆的撕光她的衣衫,抚摸着她那未现老态的身子,阴声道:“少爷今日让你品尝人生的真谛吧!”
说完,疯狂的嗅吻及抚摸她的身子。
可怜的定云在“望春丸”媚药的催激及他的挑逗之下,神智已现昏迷,那咻咻鼻息,可见他的灾有多惨重。
他嘿嘿一笑,又逗弄一阵子之后,方始宽衣上阵。
他疯狂的发泄兽欲之后,挑去她的脚筋,任她继续遭受欲焰的煎熬,才与冒牌孟诗诗驾鹰离去。
可怜的定云在欲焰煎熬之下,不停的翻滚,嘶嚎,终于引来了其他的武林人物,可是,谁能帮上忙呢?
当她含恨自焚而死之后,这件惨事立即震惊全武林,于是,各地高手全部集中到岳阳了。
夜色寂寂,黑鹰驮着两人降落在铁血帮总舵,他们正是完成任务的冒牌贾霸以及孟诗诗哩!
此时,他们已经恢复原貌,只见那男的赫然是一位剑眉星目的俊逸青年,那女的乃是一位妖冶少女。
两人落地之后,立即行向孟达富的书房。
不久,只见孟达富夫妇披着睡袍走入书房,妖冶少女立即屈膝下跪,俯首沉声道:“小婢牡丹参见帮主!”
俊逸青年左掌虚按,“砰!”一声,正中她的‘命门穴’,立见她惨叫一声,鲜血连喷,倒地气绝。
孟达富微微一笑,道:“里儿,坐吧!”
原来,那名俊逸青年正是孟达富之子孟千里。
三人坐定之后,孟千里将自己的杰作叙述完毕之后,阴声道:“这下子应该可以把贾霸套牢了。”
“嘿嘿!干得好!接下来设计他去对付金老邪吧!”
“爹,金老邪父子目前在岳阳城哩!”
“让他先掏毁金老邪之老窝吧!”
“好主意!如何下手呢?”
“他虽然精得很,不过,诗儿和他的磨菇已经颇有成绩,明天应该可以行动了,你下去休息吧!”
三人立即笑嘻嘻的回房休息。
翌日一大早,贾霸正在用膳之际,孟诗诗已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道:“好弟弟,你还记得你被金家那只灰鹤啄伤之事吧!”
“知道呀!什么事?”
贾霸打开那封信一看。
立见:“贾霸:限你收到此信之后三日内携避水珠赶来神龙院领罪,否则,休怪老夫要替天行道,除去你这个孽畜!金聪字”
贾霸冷声一哼,将信一揉,立见纸灰簌簌自他的指缝中溢出,他的那对虎目立即闪烁凛人之杀气。
好半晌之后,只听他问道:“你知道神龙院在何处吗?”
“知道呀!不过,金家的人个个都不好惹哩?”
“哇操!我比他们更难惹哩!你如果怕事,你把我带到那附近之后,由我自己去会会他们吧!”
“这是什么话吗?姐姐只是提醒你别轻敌而已呀!”
“有黑儿帮忙,不需半日的时间!”
“好!出发吧!”
“别急!一来白天显眼,二来,必须准备一下……”
“少罗嗦!准备出发吧!”
“好嘛!别那么凶嘛!总得让人家回去换套衣衫嘛?”
“好!你顺便向帮主提提,盏茶时间之后,我在前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