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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小鹏出了烟花楼,便在驿馆找了一队行商一起上路。这时虽说并非乱世,但通往落樱坪的路上也并不太平。听驿馆的几个行商说起,最近清迈谷地附近有好几只商队都被一伙叫【狼王宇】的强人劫掠,男人尽数被杀,女人和财物尽数被掳走,至今音信全无,官府也对此束手无策。  小鹏心想:「乖乖,这可不得了,做个暗探而已,不要没到落樱坪,自己在路上就交代了,那可太不值了……」  石小鹏选中的这个商队领头的是石阡府本地的一家镖行名曰【四方镖行】,他们要押送一批红货去中州,途径落樱坪,总镖头秦虎师出落霞岭的第一名门【碧霞书院】,虽说只是一名外门弟子,但行商们听说能有【碧霞书院】的弟子随行,都感到放心不少。  【碧霞书院】乃是九州八大书院之一,当今的院长——路雪峰更是声名显赫,曾凭借手中一把飞星剑纵横九州,罕逢敌手。九州诗圣 -杜怀林 -曾留下诗句盛赞路雪峰神乎其技的剑法:  万里飞星剑  光寒射斗牛  故人怜远道  霜雪寸心头  所以不光是在落霞岭,甚至整个九州大陆,敢轻易动【碧霞书院】弟子的人还真的不多。  这里要介绍一下,九州八大势力每一个都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开设了一座书院,他们分别是中州的【吹雪书院】,西北道的【轩辕书院】,龙鳞府的【龙吟书院】,飞羽阁的【千鸟书院】,万兽山的【紫凰书院】,青丘洞的【雪狐书院】,天魔界的【圣火书院】还有我们刚刚提到的落霞岭的【碧霞书院】。  书院的设立主要是为各大家族培养优秀的人才为家族和地方势力所用,而各大家族也都会为自己势力内的书院捐资,捐物,并挑选出类拔萃的弟子到书院修行,从而形成一个良性循环,这也是为何如今的天下虽说仍有正统皇室,但各大势力基本已经是各自为政,并不太将现今的皇室和官府放在眼中。  而且每四年各大势力都会从各自的书院中选出一些佼佼者参加一场【九州万法武道大会】,很多少年英雄都是因为在这大会上展露了锋芒,而得以天下扬名的。武道大会会在腊月由各大势力轮流举办,明年正好轮到了中州。  言归正传,镖行一行人浩浩荡荡沿着陡峭的山岭向北行进,镖师们不时大声喊着号子:「四方——镖行——走遍——四方」,这切口是在通知各处山寨,地头的的强人们自己这一票人的背景来历,镖行走镖,七分靠交情,三分靠本领,如果镖头名头大,手面宽,交情广,大家买他面子,这镖走出去就会顺顺利利。谁也不想一路杀将过去,毕竟大家都是为了求财,混口饭吃,没必要非得拼个鱼死网破的。各个山寨的探子想动手的听了号子,就要先琢磨琢磨自己的斤两,有的摄于威势,有的碍于情面也就只好放他们过去了。  石小鹏和一名行商一起坐在一辆骡子拉的大车上,车子上面堆满了刚刚焗过色的布匹,骡车走在队尾,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前面的镖队。  小鹏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不禁有些兴奋,冲着身旁青衫小袄的行商打听道:「焦二爷,您这也是老江湖了吧,这趟是去哪发财啊?」  这名行商是石阡府焦家绸缎铺的伙计,约莫二十几岁年级,经常要出去在各处走动,采买蚕丝布匹,对这条南北商道甚是熟悉,听小鹏叫的客气,便也和颜悦色的说道:「呵呵,你小子第一次出远门把,这道上的规矩,拼起来的队伍,大家各管各的,哪有随便问人家去处的。也就是哥哥我是个好说话的,要是碰上个蛮横的」说着话,瞟了一眼前面不远处,另一辆骡车上的一名满面虬髯的大汉,压低声音道:「说不好,要挨顿胖揍呢。」  小鹏吓得吐了吐舌头,连忙道:「多谢二爷提点,小子还真不知道江湖上有这么多弯弯绕,这一路上还请二爷多多照应才好。」  这焦二听得眉开眼笑,小鹏一句「二爷」叫得他心里甚是舒服,一挥手,得意的道:「兄弟放心,这一路上,跟着我,包你出不了什么纰漏。这马上快到北碧府了,那可是个大城镇,咱们也找个地方好好乐呵乐呵把。我跟你说【宜兰苑】的紫藤姑娘那屁股,那风骚劲可是……」  话音未落,忽然从路旁的松林里窜出一个人影,身形甚是迅捷,只听「嗖」地一声,就跳上了石小鹏和焦二的大车,刚才还踌躇满志的焦二爷猛地一惊,还以为是山贼,刚要出声呼救,却被一把寸许长的匕首架在了肋下,只听那跳上来的人低声娇喝道:「莫出声……」  焦二爷憋红了双颊,强自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石小鹏更是不堪,哪里见过这等架势,早就呆立当场。  只见来人是位极出众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长辫垂肩,上身一件鹅黄色的袄子,腰缠金丝绣带,左边插了一柄匕首,鹅蛋般的小脸上微微泛着红光,显然曾经奋力奔跑过,如今紧贴着二人,胸口不断起伏,端的旖旎如画。若不是这姑娘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小鹏胯下都要硬起来了。  只听这黄杉丽人一边娇喘,一边道:「莫要声张,有坏人在追我……」  小鹏听了一怔,随即学着刚才焦二的样子道:「姑娘放心,有在下在,包你无事。」心想:「英雄救美,这时候不装还是人吗?」  那黄杉姑娘看了小鹏一眼,嫣然一笑,便和身钻进了车上那堆布匹之中。  焦二是老江湖,知道这事必有蹊跷,不知这姑娘惹了什么仇家,莫要连累了自己才好,但眼看着黄杉丽人伸手矫健,又持着利刃,却也不敢声张,只是讪讪的不再言语。  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对面几匹高头大马飞驰而来,镖师们不禁神色紧张的戒备起来。只见对面领头那人一身靛青色锦袍,头上一顶嵌玉紫金冠,腰间靓蓝色龙凤双纹犀带,身躯高大魁梧,背后还背着一柄细长的弯刀,让人感到威风凛凛。  秦虎一见来人打扮,便朗声问道:「来人可是华王府的的贵人?」  那魁梧大汉一勒马缰,对着秦虎一抱拳,说道:「正是,某家是华王府的侍卫统领段飞,你们是【四方镖局】的队伍?来时可曾见过一名少女从此经过?」  秦虎略一思索,摇摇头道:「未曾见过……不知所为何事?」  段飞双眉一皱,怒道:「王爷家的事情,也是你能过问的?」说罢,便又带着这伙人驰马急急而去。  秦虎急忙侧身闪避,嘴上连说:「不敢,不敢」  待得段飞一行人去的远了,旁边一个镖师愤愤的对秦虎说:「一个败落的王府家的侍卫而已,也至于这么嚣张,不过是条狗罢了。」  秦虎赶忙挥手止住这名镖师,厉声道:「不可胡言,虽说淳于家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但华王府也不是我们一个小小的镖行惹得起的,莫要多事。」  那镖师听罢,也只好讷讷的退了下去。  于是一行人便继续向前赶路,那黄杉女子见追兵已经去的远了,便慢慢从五颜六色的布匹堆中钻了出来,学着江湖人的口吻抱拳道:「多谢二位仗义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  看到这女子红里透白的娃娃脸上带着两个小小的杏仁般的小酒窝,在阳光的照射下,美的不可方物。小鹏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忙道:「姑娘不必客气,不知姑娘芳名?那些是什么人,为啥要追姑娘?」  黄杉少女拢了拢两条乌黑的辫子,笑道:「我叫华宁儿,我欠了那些人的钱,他们就追着我讨债咯。不过这些蠢家伙肯定没料到,我本来是在向南逃,这会儿却跟着你们往北走啦,哈哈」说道得意处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焦二认出那一行人明显是王府的侍卫,怎么可能来追个小姑娘讨要欠款?但瞅了瞅那姑娘腰间的匕首,还是不敢出口质问,只是小心地道:「姑娘既然已经逃出魔爪,不如一会就在北碧府寻个地方躲起来把,北碧府人口众多,想来他们是找不到你的。」说完不禁干笑几声。  谁知这姑娘并不领情,撅着小嘴说道:「我就是从北碧府逃出来的,谁要回去?听说清迈谷地出了伙强匪,本姑娘要去会会他们……」  小鹏觉得有趣,不禁竖起大拇指,连称厉害,不吝奉上各种阿谀赞美之词。  只听得焦二头冒冷汗,喃喃自语道:「这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北碧府,别称汉江城,是落霞岭地域中的一处大城,城边有一条天门江分出的支流,又称汉江,是以得名。北碧府的经济十分发达,是链接落霞岭各处的交通要地,往来商旅川流不息。如今北碧府名义上是在华王府的管辖之下,但谁都知道,自从上次淳于家在北碧府大败皇甫家之后,这里的真正统治者只有淳于玫一人而已。  从北碧府再往北走上几百里就到了清迈谷地,也就正式进入东皇甫家的地界了。  此时,在清迈谷地的官道边的一家客栈里,一名身材魁梧,胸口生满卷曲密汗毛的大汉正搂着一名身材丰满的成熟美妇激烈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这大汉右手抓着那妇人的秀发,迫使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裸露的胯下,一股腥臭的味道熏得妇人一阵恶心,她哀求的抬头瞟了那大汉一眼,却只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大汉冷冷地道:「舔」。  美妇便乖顺的跪俯在男人面前,张开红嫩的香唇把那条粗大的男根含了进去,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  如果有清迈本地人看到,立即便会认出这美妇人就是清迈谷地上最大客栈 -苏香榭苑的老板娘,人称清迈桃花的苏丽婉。  过了许久,大汉露出了舒适的的表情,下面青筋暴露的男根也在美妇的口中变得更加雄壮起来,苏丽婉知道他快要来了,赶忙加快了樱唇檀口的力度和速度,争取每一下都能让大汉的巨物整根没入,直戳在自己喉咙窄小的软骨处;同时她那滚圆肥厚的大白屁股也随着她口上的加速而快速的上下耸动,不断起伏;深深的臀沟间,一缕亮晶晶的淫液在微微张翕的牝户上闪闪发亮,浅褐色的菊肛也好似一朵风中的蒲公英般若隐若现,摇摆不定。  男人忽的爆出一声沉闷的低喝,紧接着抡起粗壮结实的大手,用力扇在苏丽婉挺翘的肥臀上,激起波波肉浪,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妇人雪白圆润的身子微微一僵,脸上露出痛苦羞辱的表情,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的整张俏脸都被男人另一只青筋凸显的大手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胯下正在激烈喷射的巨物上。  过了许久,男人才慢慢松开按住妇人的大手道:「吞下去,一滴也不许漏。」  苏丽婉缓缓抬起秀气的面庞,可怜兮兮的咽下满口的浓精,又用舌头把秀气的嘴角上残留的液体也舔进嘴中,已经被折腾的散乱的发髻乱蓬蓬的搭在她柔弱的香肩上,美丽的眸子中落下两行屈辱的清泪。  大汉瞥了美妇一眼,不耐烦的在空中挥了挥手,苏丽婉便乖巧的从枕边的柜子里取出了客栈的账册和一叠厚厚的银票,恭恭敬敬的递到大汉手中。  然后又跨坐在大汉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分开白嫩修长的双腿,将那根依然坚挺的大棒子对准自己已经淫水淋漓的蜜穴,缓缓坐了下去,仔细的上下起伏,慢慢套弄起来。含羞带怯的问道:「大管事,奴家的骚穴可还……可还用得。」  大管事一边享受着清迈桃花温香软玉的服侍,一边随手翻着账册,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了。他忽然伸出那遒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抓在苏丽婉的左边香乳上,用力一握,只见苏丽婉那春笋般的嫩乳立即便如一滩烂泥般扁了下去,白皙娇嫩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间缓缓溢了出来。  只疼得美人花容失色,抖着嘴唇颤声道:「爷,您轻点捏……疼……疼」  「哼,你这骚货,最近这账目是怎么回事?比上个月的敬奉少了三成,连清迈萧家的银子你都敢贪,谁给了你这母狗的胆量?嗯?」说着手上的力道不降反增。  眼看美妇的乳房已经由红转紫,苏丽婉不断求饶,疼的嘶声大叫:「啊!大管事饶命啊,奶子要捏烂了啊……贱母狗哪敢贪墨,不怕您收拾烂了小骚货这一身的贱肉吗?实在是近几个月来……山匪横行……很多旅客都绕路了呀……啊疼死啦」  萧家大管事微一沉吟,也觉得却是实情,最近有一伙盗匪横行清迈,他萧家也曾协助官府前去剿灭,但这伙盗匪甚是狡猾,一遇到大批官兵,就反身逃窜入沟壑纵横的落霞岭山林之中,等风声一过,立即又出来滋扰地方,劫掠商队。  所以最近路过的商旅要不就是自己身怀绝技,要不就是请了大批的护卫随行,并且一般只在北碧府这种大城歇脚,真正来这清迈谷地落脚的小股行商却是比往日少了不少。于是捏着苏丽婉乳房的手上力道便小了些,但却用手指拧住美妇羊脂般胸前那已然有些红肿的奶头道:「你这贱货,不要在大爷这里叽歪,就算是有些山匪,影响了这里的生意,这每月的供银就是你去卖屁股也不能少了一分一厘,否则老爷怪罪下来,嘿嘿,再把你们这些淫贱的母狗打发回去做贱民。」  苏丽婉眼中泪花闪闪,强自忍着乳头上钻心的剧痛,急忙求饶道:「大管事开恩呐,千万不要再让贱母狗回去做贱民了……您怎么罚母狗都行…求求大管事了……」  「哼,算你懂事,不过少了供奉,还是要挨罚的,还不去床上趴好。在这发什么浪……瞧这水流的……啧。」大管事说着又挥起大手在美妇大白屁股上狠狠扇了两巴掌,发出「啪」「啪」两声清亮的脆响。  「啊!……呃!」苏丽婉紧咬着红唇,默默起身,「噗」的一声将已经被操弄得微微红肿的小穴从大管家的大鸡巴上拔了下来,一股淫液从那鲜红外翻的阴唇深处缓缓溢出,慢慢流到了她的两只玉股之上,显得无比凄美,淫糜。  美妇肥臀上的皮肤甚是柔嫩,方才被大管事粗大有力的巨手扇了几巴掌后,整个臀瓣都渐渐红肿了起来,臀肉上还留着几只刚刚被男人打出的鲜红的巴掌印子。但她仍默默地走到绣床边上,伸开手臂,附身趴了上去,并缓缓分开了双腿,支撑着把那只硕大的蟠桃一般红艳艳的大屁股努力的撅了起来,整个过程都显得那么熟练自然,显然在大管事面前,这样羞辱的姿势,她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趴好之后,苏丽婉泣声说道:「贱母狗未能……未能缴足供奉,有负大管事……请大管事狠狠责罚……责罚母狗的骚屁股,以儆效尤……呜呜呜……」说罢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大管事缓缓走了过去,满意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挺着大屁股,等待他狠狠责罚的美妇。想起这些年来,他每次来到苏香榭苑收供奉,总会找到由头把美妇折磨的死去活来,抽的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如同一朵盛开的芙蓉花,心中便悠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提高声音骂道:「你这贱货,抽你骚屁股的板子何在?」  苏丽婉颤声答道:「就在……就在抱枕下,贱奴日夜枕之,不敢忘了…忘了大管事的教诲……」  大管事嘿嘿一笑,伸手从枕下取出了,一块黑漆漆沉甸甸的板子,板子的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滑,闪着泽泽的油光,另一面上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只女人被抽的青紫渗血的大肿屁股,菊花之处还插着一只硕大的塞子,把整个屁股眼子里面的红肉都挤得翻了出来,塞子上面却是一只狗尾。  大管事拿着这只抽过苏丽婉屁股无数次的屁股板子,调侃道:「嗯,江家的画师果然画工甚是精巧,只看了一次就能描绘的如此传神。咦,怎么你这屁股和板子上刻画的不太一样呢?」  美妇浑身一震,颤声答道:「主子开恩呐…奴家的屁股眼子不争气…上次…上次用过塞子之后,几个月都没法闭合,连污秽之物都漏了出来……求主子开恩…不要再用了…不然这臭气熏天的,影响了客栈的生意…东家还不得扒了奴家的皮啊!」  大管事听了便不再言语,只是猛地挥起握着打屁股的板子的右手,抽向美妇那高高撅起的臀峰……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在这小小的客栈房间里甚至可以听到阵阵回声。  「啊!一,苏婊子谢主子狠抽屁股蛋子。」美妇羞辱的嘶声喊道。  他那微微红肿的大屁股上被抽的肉浪汹涌,久久不停,很快一道三寸宽,五寸长的紫红方痕便突兀的从那雪白的屁股上跳了出来,好似沸水泼在了雪地之上一般,霎时骇人。  紧接着,大管事第二板子就打了下来,正抽在微微分开的臀缝之上,这一次似乎力道更是猛烈,整个臀缝就仿佛大地突然炸裂开了一般,屁眼和小穴在急速下陷的臀肉之间都好似要自己从里面跳跃而出。  「啊呀!二,苏婊子罪有应得,谢主子狠狠抽屁股。」美妇的双手紧紧握住床单,两条大腿不断交替蹬直,交叉,支撑着自己已经惨不忍睹的大屁股,泪水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整个背部和臀瓣上也布满的细密的汗珠。  看到美妇苦苦忍受,凄惨的大屁股被虐打的上下翻飞,大管事的呼吸也不觉慢慢急促起来。  但他却没有看到就在隔壁客房的墙缝处正有一只眼睛紧紧盯着屋里发生的一切,眼神中却隐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客房里可怕的惩罚还在继续着,女人凄厉的哀嚎,求饶声和报数声不断传了出来,但令人心悸的「砰砰」声仍是不绝于耳。又过了良久,房门忽的从里面被推开了,大管事整了整上衣松散的扣子,跨步踱了出来。临走时还冷冷对房里说道:「小贱人,下次再缴不齐供奉的银子,可就不是抽烂你这大屁股这么简单了,到时候萧家的地牢……哼哼…有的是销魂的玩意。」  等萧家大管事跨出了客栈的门槛,那刚刚经历过一番酷刑的房间隔壁,慢慢走出了一名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的老妇人来。她缓缓的挪着步子,走进了苏丽婉的房间,悠悠的看了一眼仍旧趴在绣床上急喘着粗气的美妇,走上前去,用她那布满皱纹的枯瘦指尖轻轻的划过苏丽婉饱受摧残,紫青淤肿,还不断渗着鲜血的大屁股。  苏丽婉神志恍惚间,感到如烈油烹煮般的肥臀上一阵阵麻痒刺痛,不禁艰难的转过头来,看到是那老妇人,不禁露出了惊惧的神色;这神色即使是刚刚被萧家大管事折磨的死去活来,也未曾出现过。  苏丽婉艰难的移动着酸软的身子,附身跪在床头,头部紧紧抵着匍匐在地的手背,将烂桃子一般的肥大臀瓣高高举在空中,撅到了最高处,恭敬的道:「母亲好,儿媳给母亲…母亲请安,媳妇这就去…就去准备晚饭,绝不会误了,误了开饭的时间。」  老妇人看着美妇高高抬起的凄惨臀瓣,盯着那因为紧张而一收一缩的菊花,眼中的兴奋之色一闪而过,满脸慈祥的柔声道:「媳妇辛苦了,为娘来给你上点药把。」  苏丽婉听后赶忙颤声道:「媳妇不敢,怎敢劳动…劳动妈妈……不……不要……」  接着客栈里又传出了凄厉如迷途鹰隼般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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