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两圈钢丝在大个子的脖子上,我将短刀弹出来指着他的脖子处。将身上的杀气毫不保留的释放出来。
我看到大个子身上像感觉到寒冷一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适时凑在他的耳边,低声喊着。
“臣服于我或者,死。”
对方的身体一个激灵,我看着道道汗珠在对方的双颊开始流下。然后我大度的将钢丝从对方的脖子上卸下来。
当然我不可能就这么信任的放任他乱动,我有我的规划,他的动作已经出卖他了:命才是最重要的。
“待在这里,直到你想明白后告诉我。不然我会过来杀掉你,不管有谁阻拦我。”
然后我拍了拍他的脸,立刻去帮我的弟兄们。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边的一块区域突然开始落入下风。
待我领着两个被救下的兄弟继续深入的时候,我看到韩硕被围殴了。韩硕一直眼睛都肿了,被按在地上狠劲的打。
心里怒气上来,我大吼一声:放开他。
然后再也不管什么人命不人命了,敢动我兄弟,那就做好去死的准备。将短刀弹出,对着那几个围殴韩硕的人,往他们腹背处一人捅一刀。
而这一幕却正好落入了那个大个子眼中,他微微站起的膝盖,又重新跪了下去。由于刚刚被愤怒代替了情绪,我的眼中满是血热,这一幕同样落入了对方的眼里。
不管大个子是怎么想的,将那些人砍倒,我扶起韩硕。
“韩硕,韩硕你没事吧。伤到哪里没,跟我说一声,我特么弄死这帮孙子。”
韩硕拉着我的胳膊,龇牙咧嘴的看着我:“没事,这点小伤能弄死谁?晨哥你不用管我了,快去支援大家吧,你比我厉害多了。”
我指着旁边俩人看着韩硕,我举起短刀冲我们自己人喊道:“飞龙会的人听着,不必保留,敢对我们兄弟出手,那我们还畏缩什么。往死了给我砍,出了事我担着,谁特么没认识几个人的。”
回应我的是一阵阵嚎声,兄弟们顿时红着眼朝身前扑过去,就像我在试炼时期碰到的饿狼群一样。
这些人都跟着我在校外,每天经历着流血的日子。早已经养出了类似嗜血的心理,就跟我刚开始无法走出那种血腥的氛围一样。
尤其是当他们受到压力,在我的命令之下,一切自我施加给自己的枷锁都开始破碎。他们的力量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汹涌、澎湃,充满破坏力。
就如同一群蚂蚁在堤坝上噬咬,堤坝在某个契机点,彻底打开自我舒服的牢笼,将内部的水流全部一次性宣泄出来。
对面前所有的事物造成痛苦般的伤害,这就是我们飞龙会现在的情况。所有人跟打了双倍鸡血一样,如狼如羊群。
刚刚凶猛如虎的土豪派,顿时像夹紧了尾巴的阿猫阿狗。被我们的人用护臂和短刀制服,别提有多舒服了。
当然代价同样惨痛,我们这边人员全部受伤。对方同样不好过,在开战之前我就叫了救护车,但是我们双方还是有部分人处于抢救危险边缘。
当救护车赶到的时候,我们的战斗也渐渐落下帷幕。我们飞龙会以微弱的优势,在对方倒下的前一刻站住了。
换成直接点的说法就是:我们还有十几个人还能站起来,还有余力去继续战斗。对方顿时叫苦连天,承认他们认输。
用摄像头记录下这一幕,我们将影像发给了纠察部。毕竟对于学校混混这种东西,一切都是纠察部负责的。
学校真是够宽心,还专门成立这种机构来协调和管理学校的不良分子。虽然这个学校没多少从良的分子。
然后我感觉到裤兜里一阵颤抖,我伸手进去才想起来是我的手机在响。
拿出手机,我看到是阿峰打过来的,忙擦了擦手接听电话:“喂阿峰,是我林晨。有什么事情啊?”
阿峰只留下一句话,就挂断了:到校门口的车上来。
我在风中稍稍凌乱了下,然后指挥我们的人将伤户送上救护车,连同土豪派的人我们也没有放过。
毕竟这次我们赢了,而且对方战斗力还不低。我们吐过挑人,肯定在对方的组织里挑了,我相信除了钱这方面我赢不了对方那个土豪,剩下的我绝对比他强。
一切安排妥当,我孤身一人赶往了学校大门外的汽车上。肥龙他们护送同伴去医院了,这次规模有点大了,救护车我直接给叫来了十几辆。
剩下的人到学校的医务室和附属医院就好,坐上救护车的都是重伤人员。毕竟动刀子容易失血过多,砍到关键的地方。
而用棍棒,容易造成脑震荡和骨头粉碎这种风险。
上了车,我将一股子血腥味带进了车里,老黑不动声色的将空凋打开,然后看向我。
“嘿嘿,林晨看来又在学校搞事情了啊。我刚刚就看到救护车一辆一辆的出去,看来这次动静还不小呢啊。”
我嘿嘿笑着,然后看向同样在后座坐着的阿峰。后者表情完全没有,万年冰块脸:“不错,就当是给今天添点彩头吧。”
然后阿峰让老黑驱车前往目的地,我好奇的看向阿峰:“阿峰,什么彩头啊。这是要去哪里啊?”
没等阿峰说话,老黑先开了口:“还记得曾经青姐随口跟你说,要给你一座发家的地方嘛,现在有了。青姐给你买下了一家夜总会,这地方你之前去过,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老黑的话信息量有点大:我都快忘了青姐说过这样的话了,而且听说夜总会挺贵的吧。这是送给我的?
还有,我去过的夜总会,好像都是仇家的吧。难道这样真的没事情的嘛?
等到了地方,我才从记忆中勾勒起曾经的片段:一个大大的小丑挂在夜总会前面,那个大红鼻子相当醒目:红鼻子酒吧。
这个地方我确实曾经来过,直到阿峰带我进去我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