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美妇被砸到地面时,一簇头发,从头上被硬扯了下来。
那簇头发,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摸兔的手心里。
摸兔拿起头发,靠近鼻子,稍稍闻了闻,那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感觉如何?”一直在作壁上观的重金属超标咧嘴一笑,问道。
“香,非常香!”摸兔咬牙切齿地说道,紧接着,那眼神之中,一股凌厉之色迅速涌起:
“香的让我忍不住想将她的身体给彻底撕烂!”
重金属超标“哦?”了一声,嘴角的笑容愈发扩大,摊了摊手,道:
“想撕就撕嘛,反正没人拦你!”
“摸兔妹妹,想做就做吧!人活着,一定要尽兴才行,不是么?”烤哇伊淡笑道。
在妹妹内心犹豫的时候,身为姐姐的她,能够做的,唯有鼓励。
“有道理,那我不客气了。”摸兔一声狞笑,将阴狠的眼神,投向了倒在地面依然爬不起身的白衣美妇。
“妈妈!”飘飘对着白衣美妇大声喊了一句。
“飘飘!”白衣美妇望向了飘飘,应了一声。
“叫了也没用,没人会救你的。”烤哇伊冷笑道。
“这种互相叫喊,却倍感无力的感觉,真是有趣又可笑。”摸兔淡笑道。
言毕,摸兔不再多说,伸出手掌,呈爪型,对着白衣美妇的脸庞抓去。
“唰”地一声,摸兔的手爪落下。5条爪痕瞬间在白衣美妇的脸上浮现,爪痕刚刚成型,鲜血便是迫不及待地从中飙射而出。
“第一时间就毁容么?真是急性子呢!”重金属超标惊讶了一下,道。
“长得漂亮,就是她最大的错误!”摸兔恶狠狠地说道。
她望向白衣美妇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白衣美妇并没有发出惨叫之声,她右脚抬起,猛地踢向了摸兔的小腹。
“哟呵?死贱人,还敢反抗?”摸兔眼神微凝,手掌迅速伸出,将白衣美妇的右脚拦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伤害我的飘飘?”白衣美妇凝视着摸兔的脸庞,冷冷地说道。
尽管她也受到了伤害,但她更在意她的女儿,飘飘的伤势。
“是她先伤害了我们,我们这才被迫反击回来。”摸兔回答道。
“什么意思?”白衣美妇一怔。
飘飘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可以伤害到她们?况且她的飘飘一直很乖巧,怎么会去伤害别人?
“她扎了个双马尾,这就是对我们的重大伤害。”摸兔冷冷地道。
“双马尾?”白衣美妇脸上的疑惑,愈加浓郁,双马尾如何能够伤害他人?
她永远都不会明白,眼前的摸兔与烤哇伊,因为长相太丑,而嫉妒每一个比她们漂亮的女人,尤其是每一个和她们一样,扎了双马尾的女人。
凡是遇见了比她们漂亮的女人,她们会至少将那个女人毁容。
若是双马尾的女人,她们必定会把对方的双马尾扯下,并狠狠地将她们送下地狱。
在她们眼中,除了她们以外,其他女人,都不应该扎双马尾。
“你涂了口红?”摸兔的视线,下意识地停留在了白衣美妇的嘴唇之上。
白衣美妇闻言,再次一怔,用一种看白痴般的眼神,望向了摸兔。
摸兔的提问,让她压根不能理解。
“竟然化了妆,呵呵,那就绝对不能放过了。”烤哇伊忽然开口说道。
白衣美妇的容貌,本来就很美,这样的人,竟然还化妆,这简直就是不给摸兔与烤哇伊活路。
“嗯。”摸兔点了点头,眼神愈加冰寒:
“她的做法,简直是令人发指,我会狠狠地惩治她。以消我心头之恨!”
言毕,她不再多说,双手齐出,再次对着白衣美妇的脸庞抓去。
嗤嗤嗤!
刺耳的声音响起,白衣美妇的脸上皮肤,直接被撕了下来。
“啊!”脸上传来的剧烈疼痛,终于使得白衣美妇发出了一声惨叫。
“叫吧!你叫得越响,我就越开心。”摸兔发出了状若癫狂般的笑声。
白衣美妇疯狂地挣扎着,可无论其如何挣扎,都没法挣脱摸兔的束缚。
她是普通NPC,没有任何技能。
哪怕是面对一般的冒险家,她都不是对手。
更何况,眼前的摸兔,还是深渊阁的高手。
摸兔索性坐在白衣美妇的身上,双手对着后者的脸庞一阵狂撕。
没过多久,白衣美妇的脸上皮肤,就被撕扯地一干二净。
鲜血狂飙,这模样,看起来极其可怖。
“好丑啊,哈哈!”看到白衣美妇毁容的模样,摸兔仰天大笑起来。
“不错不错,这次毁得很彻底。”重金属超标冷笑道。在他看来,他这个看客的位置,显得更为有趣。
这时,白衣美妇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一颗石头,对着摸兔的脑门,怒砸而去。
由于之前摸兔撕皮肤撕得太投入,且白衣美妇挣扎很无力,使得摸兔对她稍稍降低了警惕,以致于这次反应慢了一拍。
待摸兔发现时,那石头,已是狠狠地砸在她的左侧太阳穴上。
嘭!
石头很尖锐,宛若利箭一般,嵌入了摸兔的脑门之中。
嗤!
殷红的鲜血,顿时如喷泉般,飙射而出。
与此同时,摸兔的左眼眼球,猛地往外凸出,并爆裂开来。
“啊!”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得摸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嗯?”重金属超标与烤哇伊同时一怔,他们倒是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变故。
“摸兔,没事吧?”重金属超标身形一动,迅速飞掠到摸兔身旁。
烤哇伊也是放下了飘飘,快步走到摸兔边上。
此刻的摸兔,左眼之中,鲜血不断流淌而出,鲜血之中,还夹杂着未知的粘液。
“摸兔妹妹?”烤哇伊关切地问了一声。
摸兔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不过其阴沉的面色以及不断起伏的胸膛,却是将其心中的怒意,诠释地淋漓尽致。
她已经被白衣美妇彻底激怒了!
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NPC,竟然将她逼得动了真怒?这该何其可笑?
“放了飘飘,不然我饶不了你!”白衣美妇咬着牙,说道。
“饶不了我?”摸兔的额头,青筋暴起,那仅剩的右眼,闪过一丝凶光。
凶光刚刚掠过,她的右手,已是呈爪型,狠狠地探出,那瞄准的方向,正是白衣美妇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