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童不以为意。他已经习惯了别的男人盯着素琴看了，而且对此感到相当得意。所以他笑道：“姐，你还怕这个啊。从刚才我们出厂的时候那两保安开始，到那麻辣烫的老板，还有一路上的人，不都是盯着你看嘛。麻辣烫那老板娘还发脾气了呢。”</p>
素琴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尔童继续道：“看那上面，还有灯。这又不是我们村那里，亮堂堂的。没事。我在呢。”</p>
“嗯。”素琴放下心来，但还是有些不shuang：“那几个人也真不害臊。死盯着我xiong口。”</p>
尔童哈哈大笑，一边拉着素琴沿着小路继续向山上走去，一边仰着鼻子：“那几个看着都三十上下了，可估计都还没娶媳妇。要是有媳妇的，这下了班不陪媳妇，几个大男人跑山上干啥呢。他们看你，也是因为你生的好看，”说到这里，尔童转过脸，故意se眯眯地打量着素琴，坏坏地低声道：“nai儿又大。”</p>
素琴生气地打了他的手一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p>
尔童更加得意，张开手掌抓向素琴的xiong部：“他们只能看，我才能揉。姐，大nai儿让我揉揉。”说着便自顾自地抓住了素琴的ru房。</p>
“不给。”素琴虽然这么说着，但四顾无人，只有风吹过龙眼林的声音，所以还是ting起xiong，任由尔童尽情地揉cuo。很快，两个人的呼吸就变得急促cu重。</p>
“呼。”最后还是尔童吐出一口cu气，收回了手。素琴赶紧理了理被揉皱的衣服，细细地chuan着气，好看的眼睛里水汪汪的liu动着山脚下的灯光。两人看着对方，各自笑着转过头去，然后尔童搂住素琴的肩，继续慢慢地走向山顶。</p>
山不高，但村子和工厂地势本来就高。当两个年轻人一起爬上山顶后，马上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一起“哇”地发出惊叹。</p>
从这里可以俯瞰到几乎整座夜se下的都市，一大片璀璨和晶莹铺man了大地。</p>
仿佛一抬脚便可以踏足其中，让人不由自主地忘记了心跳。</p>
那些光那么明亮，那么灿烂，染红了半边天幕，像是水一般在liu转，像是火一般在燃烧，像是云一般在飘dang，像是雾一般在弥漫，像是有生命一般，在有节奏地呼吸。这边一串蓝白像是水晶链，轻轻一碰便会四散，坠落，然后溅起无数碎片漫天飞舞。那边一片橙黄则在温暖的甘甜中带着微酸，含在嘴里是柔软滑腻，但轻轻咬下时，却能感觉到恰到好处的弹xing。一团红色追逐着一团白色，叮叮当当；一方青绿却爱抚着一湾淡紫，情意绵绵。那些光就在尔童和素琴的眼睛里欢笑，哭泣，述说，歌唱，它们的声音无法阻挡地占据了他们的心房。</p>
尔童不知不觉地伸出指尖，想要触摸那片灯光。他曾经短暂地在那灯光内部停留，那还是去年的国庆节。工厂难得放三天假，他也和素琴一起去了市区玩。</p>
他们坐了地铁，第一次吃了洋快餐，并且在两家隔着一条大路对峙的，举国闻名的主题公园门前呆了很久。当他们薄暮时分来到世界最大的那条电子商业街时，天公不作美而下起了暴雨。他们就在地铁站的门口躲雨，看着那栋直入云霄的电子市场，还有它附近那些林立的高楼。他们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se，看到了云从那栋高楼身边liu过，而楼顶又在云上lou出头来。突然之间高楼亮起灯火，man身的彩灯把liu云氤氲得五光十se。楼顶的she灯一边旋转，一边变幻，更是把那些云晕染和勾勒得千姿百态，就像是神仙披着彩霞。</p>
至少在那一刻，尔童确信自己看到的就是天堂。</p>
现在这一刻，尔童再次看到了天堂。天堂就在前方，似乎触手可及。但无论尔童怎么努力伸手，都触摸不到那些灯火。这城市看似很近，却又像是很远。真实可见，却又恍如梦幻。尔童终于只能徒劳地收回手，心里有些莫名的悲伤。而这个时候，素琴也呻吟一般轻声道：“真好看。”</p>
“真好看。”尔童喃喃地重复着她的话。素琴突然像是tuo力一般，靠向他的怀中。尔童紧紧抱着她，走到身边的凉亭内坐下。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天堂般的都市，一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出。</p>
南方早chun的夜风依然料峭，但两人却仿佛无知无觉。</p>
不知道过了多久，素琴才用梦呓般的声音呢喃道：“不知道住在城里，会是什么样的光景…”</p>
尔童的声音也有些沙哑：“等我们成了城里人，就知道了。”</p>
素琴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尔童低下头，可以看到天堂的余光洒在她脸上，美丽的容颜有些暗淡，映照着灯火的眼睛带着迷茫：“真羡慕城里人啊…只可惜我们是乡下人…没资格想这些…”她垂下眼帘看着地面，长长的睫mao颤动着，像她的声音一样：“我们生来就是这地上的尘土，”接着她抬头，看向城市灯光染红的夜空：“哪里有资格想着飞上天啊…”尔童赶紧用力摇晃了素琴一下，喊道：“姐！想一想要什么资格！我就是想当国家主席又怎么了！又不犯法！你不想当城里人吗？你也想的，我知道，我一直知道！”</p>
“我想啊。”素琴摇了摇头：“也就是想想了。”</p>
尔童叹了口气，大声道：“姐，我们不但要想，还要真的当。姐，我们一定会成城里人。你信我。”他举手指向那从眼前蔓延到天际的灯光：“总有一天，那些灯会有一盏是我们家的。”</p>
素琴看着他认真得像是孩子般模样，笑容逐渐回到了脸上。她轻轻点头：“嗯，好，姐信。童童肯定能带着姐一起成城里人。”</p>
尔童这才放心，搂着素琴细细的yao肢，用脸颊摩挲着素琴的脸蛋，看着城市笑道：“姐，你和爹都是…太没信心了。”</p>
素琴握住尔童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轻轻地拨nong着他的指甲，慢慢地说道：“要是我们能考上好大学，这么想还好。可惜我们不是那么优秀的人呢。”</p>
“普通人也可以嘛。”尔童不以为然：“这年头大学生还不是打工，能比我们金贵多少。”他微微转脸，用嘴唇轻轻地蹭着素琴的腮，一样慢却清晰有力地说道：“我们还年轻嘛。我们才二十二，再过十年也就三十出头。是吧。我就不信，只要我们有心，过了十年还是个普工。姐，这厂的技术员，我是当定了。然后是高级技术员，副班长，班长，组长，主管…我读书不行，但是干这种技术活，我绝对不比别人差。要是运气好，再过十年我说不定就是主管了呢。当了主管，就算是城里人了吧。我们去年那厂的几个主管也都是乡下出来的，还不是都在城里买了房，天天开着小车上班嘛。”</p>
“你真会想。”素琴虽然这么说着，但尔童能感到她也微微颤抖，为自己的话激动起来。</p>
“这可不是做梦啊。姐。”尔童的唇滑过素琴的脸颊，在她眼角停留片刻，又缓缓游向她耳边，最后终于在那白nen圆润的耳垂上停了下来，呢喃道：“姐，等我们在城里买了房子，住了下来，把我们爹妈也接过来…你给我生个娃娃…让他们帮我们带娃娃…到时候我们也买个小车…平时开着上班…放假了就一家人开着出去玩…上次我们去世界之窗和欢乐谷，你死活不舍得进去…到时候我们想去就去…”</p>
“你越说越离谱了…”素琴的颤抖更加剧烈，像是耐受不住耳垂处传来的火热一般，缩起脖子。尔童所描绘的，或者说梦想的，那生活在天堂中的未来，她怎么可能丝毫也不心动。所以她低低地chuan息着，眼神则开始变得迷离，仿佛也看到了那幅梦幻般的景象。</p>
“怎么离谱了…姐…”对天堂的梦想燃起了尔童的ji情，他亢奋起来，话题也确实变得有些离谱：“…到时候我们买张大chuang，要够结实，不会吱吱响的。去年你贪便宜，买的那二手chuang才半个月就不行了。我cao你小bi2儿的时候都不敢使劲。自己的房也肯定比租的房隔音好，我cao你的时候你想咋叫就咋叫…”</p>
素琴咬着嘴唇，用力打了他开始不安分的手一下：“你做梦呢，城里人都买不起房…你这就是胡说八道了…”“好好好…在城里买房不指望…不过我们至少可以租好一点的房吧…租个三室两厅怎么样…带阳台的…我早就想着在城里那种带电梯的高房子阳台上，一边看着下面一边cao你…我还没在那么高的地方cao过你呢…”尔童说着，终于忍不住liao起素琴的衣襟，气息cu重地在她耳边chuan道：“…我就在阳台上把你肚子搞大，让你给我生娃娃…”</p>
素琴回头：“你天天就想着变着法儿cao姐…”话音未落，柔软的唇就正好和尔童火热的唇重叠在一起。</p>
尔童不会什么技巧，简单直接得有些cu暴地就把素琴的舌头xi进嘴里。除了习惯的香甜，尔童品尝到素琴的舌头今天还有些花椒的鲜香。他用力xishun，像是要把素琴嘴里的水分xi干。素琴感到了轻微的疼痛，但这种疼痛恰到好处地让她也亢奋起来。她呜呜地回应着尔童，直到嘴唇发麻，尔童才吐出她的舌头，chuan息道：“姐，我要cao你小bi2儿。”</p>
虽然已经无数次被尔童这样赤luo而直白的求huan，但素琴还是感到一股酥麻从小腹传往全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她tian着还有些刺痛的唇，像是不知道这动作有多么you惑一样chuan息着：“真不害臊，这山上姐怎么让你cao…”</p>
尔童加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素琴衣服里的手的力道，用力揉cuo着那对又软滑又弹手的大nai儿，嘿嘿地坏笑着：“我又不是没在山上cao过你。——姐才不害臊，天天想着挨我大ji2儿cao。我才一说要cao你，你nai头儿就硬了。”</p>
“唔！”素琴呻吟一声，按住尔童的手：“你捏硬的。我才不想给你cao。”</p>
但尔童不管不顾，他的手强硬地在衣服内liao起素琴的xiong罩，用手指捻着素琴小小的nai头，它们确实就像尔童说的那样，已经硬硬地像两颗豌豆了。尔童的话语也像动作一样强硬：“我就要cao。姐长个小bi2儿就是为了给我cao的。”</p>
素琴已经浑身无力，仰靠在尔童xiong前，眼睛半睁半闭，喃喃地回答道：“就知道又要被你给强行cao了…你说…你都强行cao了姐多少回了…还在上初中你就强迫姐…”虽然这么说着，但她也被liao拨得受不住，把手伸向pi股下，抓住了尔童硬邦邦的大ji2儿，揉了起来。</p>
尔童得意洋洋：“姐生的那么好看…我要是不赶快先把你给cao了，不知道会便宜哪个。——等我把ku子tuo了。”</p>
素琴把裙子liao到yao上，双手反撑着尔童的腿，稍稍抬起pi股。尔童飞快地解开皮带，把牛仔ku褪到大腿gen，然后又把内ku拉下去，那gen滚烫的大ji2儿就跳了出来，顶在素琴那和nai儿相比不算大，却是白nen滚圆的pi股上。</p>
“姐，坐上来。”尔童托着素琴的pi股，顺带着揉了个痛快。素琴咬着唇，腾出右手扶着大ji2儿，左手拨开自己小bi2儿，摸摸蹭蹭地对准了，便慢慢坐了下去。一股热乎乎的水儿马上就顺着大ji2儿liu到尔童大腿gen上。</p>
虽然不知道cao了素琴的小bi2儿多少次，但每次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困难。两个人配合着层层推进，大ji2儿终于顶在了小bi2儿最里头。素琴咬着牙，打了个冷战之后，再次伸手反撑着尔童的大腿，慢慢地上下套动起来。每动一下，就liu出一股水儿。</p>
这事两人已经是轻车shu路，素琴套动几下之后，小bi2儿里就滑溜溜的顺畅起来。于是尔童再次捧起她pi股：“姐，我来动。”</p>
“嗯。”素琴chuan着气，停止了动作。尔童每次cao她的时候都是这样，因为心疼她，怕把她nong疼，一开始总会让她自己来。素琴当然也体贴尔童，她动总不如尔童自己动爽快，所以cao顺了以后就会换成尔童来动。</p>
于是尔童托着素琴的pi股，用力ting动着大ji2儿，一下下有力地捣着素琴的小bi2儿。他的动作越来越大，除了把素琴的pi股撞得啪啪直响，还隐约发出啾啾的声音。一阵微寒的夜风掠过山顶，穿过亭子，连前方城市的璀璨灯火仿佛都摇曳起来。但两个年轻人浑然不觉，所有的心思都专注于这原始而ji烈的动作中。</p>
“姐，这里没人，你想叫就叫啊。”不知过了多久，尔童突然chuan息着说道。</p>
素琴垂着头，紧紧咬着嘴唇，黑而且亮的头发正在huan快地摇摆。良久之后，她才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怪…害臊的…”</p>
“怕什么。”尔童突然加重了力度，捣得素琴呜地叫出半声：“上次我在青林山上cao你的时候，你不也是叫的惊天动地的么。”</p>
“那是…老家…呜！…我们shu…知道没人，放心——啊！”素琴死命捂住嘴，但很明显就快坚持不住了。</p>
尔童多少有些恶作剧地开始乘胜追击，不但加大了力度，还加快了速度，撞得素琴雪白的pi股一波一波地晃dang着。片刻之后，素琴终于投降，猛得扬起脸，像哭一样呻吟道：“童童——你cao死姐了——”</p>
尔童毫不留情，反而变本加厉：“姐，我cao死你。”</p>
“姐…姐让你cao死…姐愿意…让你cao死…”素琴呜咽着，突然浑身一阵哆嗦，便像是真的死了一样往后瘫倒在尔童怀里。尔童赶紧停止动作，搂着素琴的yao，感受着急剧收缩的小bi2儿一阵阵xi着自己的大ji2儿。直到素琴的颤抖平息，他才笑道：“姐，今儿这么快就给我cao死了啊。”</p>
“嗯…”素琴慢慢转头，火热的唇吐出香甜的气息，亲了亲尔童的脸：“心里紧张，就快…”</p>
尔童嘿嘿地笑了。素琴慢慢起身，最后啵的一声，大ji2儿从小bi2儿里滑了出来，带着一大摊粘糊糊的水儿，然后她坐到尔童身边，轻声道：“刚才那样你cao的不快活，还是这样来吧。”</p>
“这凳子凉。”尔童皱了皱眉头：“就刚才那样ting好的。”</p>
“姐还不知道你。”素琴笑道：“又不tuo衣服，怕什么。还愣着干啥，不想cao姐了。”</p>
尔童这才嘿嘿一笑，站起身来，ting着大ji2儿走到素琴身前。素琴张开两条长长的腿，高高翘起，小bi2儿展现在尔童面前，在天堂的余光散she下纤毫可见，一小片淡淡的mao儿下红扑扑的，亮晶晶的，还微微张着嘴儿，又漂亮又可爱。</p>
尔童tun了口口水，微微弯腿，扶着大ji2儿便顶进了那条feng儿。素琴刚刚被cao死过一次，小bi2儿里还shi淋淋的滑溜无比，紧紧地夹着大ji2儿，舒服得尔童汗mao一竖，马上便按捺不住地ting动起来。</p>
这样确实好动作的多，也快活的多。尔童专心致志地埋头苦干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小bi2儿底上，顶得素琴也再说不出话，只能仰着脖子，啊啊地叫。</p>
两人也并不知道多少花样，就保持着这种状态，进行着简单直接的战斗。直到素琴突然用腿死死地夹住尔童的yao，高声叫喊着：“童童、童童、搞进来、姐给你生娃娃”的时候，尔童的ting动才戛然而止。他没有照素琴说的做，而是把大ji2儿飞快地拔了出来，顶着素琴雪白的pi股，一阵阵地penshe出来。</p>
“童童，你she在姐里面也没事的。要是姐肚子大了，就给你生个娃娃。”chuan息良久之后，素琴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尔童，man脸chao红地说道。</p>
尔童抹去额头上的汗珠，笑道：“我是想姐给我生娃娃，可不能这么随便。</p>
——等我成了城里人再生也不迟。”</p>
素琴轻轻笑了一声，软绵绵地掏出纸巾，擦拭着pi股上的jingye。等她擦完，放下裙子，尔童也已经穿好ku子，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轻轻亲着她的嘴唇，比上次温柔得多。两人亲昵了片刻，尔童突然呢喃道：“姐，对不起啊。”</p>
素琴一愣。</p>
尔童则再次看着前方因为夜深而越发显得辉煌灿烂的城市的灯火，认真却带着歉意：“姐，对不起啊。总有一天，我要在这城里自己的家里cao你，不用担心别人看见，也不会冻着你pi股。”</p>
素琴不由得笑了起来，温柔地摸了摸他映照着灯火，显得有些孩子气的脸颊，轻声道：“好。到时候你想啥时候cao就啥时候让你cao，你想咋cao就就让你咋cao。”</p>
尔童高兴地笑着，眼睛闪闪发光，好像马上就能实现这个愿望。他用力抱紧了素琴，两人偎依在一起，安静而甜蜜。不知过了多久，素琴才突然问道：“几点了？”</p>
尔童吓了一跳，掏出手机一看，有些慌张地叫了起来：“快十二点了。快回去，明早七点半就要集合，第一天可不能迟到。”</p>
两人赶紧一起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前方的天堂，然后转身。这一边山下的工厂和小村因为入夜，工程车辆更是络绎不绝，完全被笼罩在尘土之中，像是一大团明亮的光晕。两个年轻人手拉着手，轻快地跑下山，悄然没入这片尘土。无数座城市边缘的无数个夜里，肯定也有无数这样的年轻男女，在一起描绘着他们的未来。当说到情动的时候便ji情洋溢地来上一发，大概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能欢笑着面对明ri天亮后的现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