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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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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chi的yin唇在huan快地ying接!圈收着yin茎;无chi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gui头的撞击!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p>

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kua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的chou动、ru2动,那个汉子cu重地chuan息着,pen散着酒气,随着他chou动的力量,chuang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p>

那声音刺ji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与陌生的男人在jiao媾!</p>

彷佛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chihuan叫。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tuo: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p>

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进错了屋?</p>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man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p>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yin道内的热突突的chou动。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p>

“睡上chuang的就是汉啊…”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随即替自己羞chi: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p>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liu,一gen滚烫的yang物在不断ting进:自己正被陌生人jian2淫着!</p>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jian2淫。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刻正被自己liu出的淫水打shi。</p>

似乎这不断liu出的淫水,不仅打shi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huanying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p>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ji着她,撕咬着她的心。</p>

chuan不过气来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gan,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p>

xie2恶的一扭。接受快gan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ying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她想叫!她要狂luan!</p>

想用身体的扭动摆tuo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的快gan。</p>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p>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臀部晃动。chuang铺吱吱呀呀的摇响。</p>

“咚!咚!咚!…”张艾在快gan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佛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p>

眼前似乎能看见一genyin茎,狰狞lou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yin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特别娇nen。</p>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瓣,包收的很好。</p>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ku子连着内ku一起往前剥,lou了光下体。</p>

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niao急,也是那样剥ku子,结果一genyin唇边上的yinmao跟内ku上的线头chan在一块,那一拽,让yin唇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p>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ku,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p>

它太娇nen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p>

yin道里不shi润,不让丈夫进来。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cu暴攻击!</p>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yin茎的麻木,做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cu野,大力地choucha着。</p>

将张艾的pi股控于自己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pi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yao身蓄man劲,以man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p>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被席卷了的张艾,娇nen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的快gan,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p>

张艾的yin道在痉挛,身子在痉挛,yin唇在翕张,mao孔在翕张,淫水在pen涌,心灵在pen涌。</p>

彷佛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意。</p>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chou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penshe出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p>

稠稠的浓浆,随yin茎拉出来,涂man张艾的yin部和后股,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yang臊气。</p>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己遗弃。</p>

那个陌生男子,chuan着cu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yin茎上遗留的粘乎感。</p>

爬起身,带着体温liu失、身体chou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p>

“咦?!咦?!”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lou他吃惊的声音。</p>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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