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不!…”我大叫一声。</p>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cao过四五次了,每次都shuang得直chuan气儿。”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mao上沾man了干结的泥土,只有kua下伸出的yang具是刺目的鲜红。</p>
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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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又shi又冷,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ting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数次玷污。</p>
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cha进自己的yin道。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man利刺的荆条chou在心头。</p>
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penshe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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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p>
我只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冷冷看着我,眼里充man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可始终无法够到。</p>
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p>
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头上。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p>
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p>
他抱着一个纸箱,旁边还跟着那条狗。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yin部糊man了干涸的狗jing,隐隐作痛。</p>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gen胶bang“这可是你女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man了各种型号的胶bang,足有几十支。</p>
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bang,轮番地cha到我体内。yin道和gang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p>
但最痛的还是心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p>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roubangsai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bang在我高举的两腿间luan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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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p>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p>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p>
yin道里旋转的胶bang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p>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小环眼里充man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yao身,把我放在地上。</p>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p>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女儿去干什么了?”</p>
“干什么?挨cao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p>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p>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man街跑着拉客。”</p>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p>
“cao,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p>
小母狗的bi2都叫cao肿了,要不还能接俩活儿呢。”…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ji3女。</p>
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ji3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ji3女…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儿…”</p>
林哥一脚踢在我xiong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还多了几个女婿呢。”</p>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八岁,今后…今后…”</p>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cao她一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p>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我cao!你死鬼老公还ting有钱哪,怎么不早说?”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恨不得往自己xiong口扎上一刀。</p>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lou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