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nong…</p>
“…先放开小环。”</p>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p>
“妈!”小环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mao巾堵住嘴捆到一旁。</p>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p>
“pi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rou。gang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p>
“嘿,这pi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cha到我gang门里捅了捅。我能感觉到自己的gang门很紧,那gen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p>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cao她pi眼儿,她都知道先把pi股洗洗。”</p>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三个人取下pen头,把软管cha进gang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p>
他们摆nong着开关,水liu忽冷忽热,肠道在水liu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tuo了。</p>
合紧两腿时只觉得gang门中突出一团软rou,夹在臀间。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p>
小环斜倒在地上,丰man的ru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p>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jiao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面跪在地上,chi辱地ting起臀部,让人玩nong。</p>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gangrou,cu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种异样的刺ji让我颤抖不已。</p>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cao过你pi眼儿?”我闭上眼,不愿回答。</p>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热热的gui头抵在gang门处,我暗暗xi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p>
gui头慢慢挤入,越来越cu。gang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jin不住哼了一声。</p>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gen部。cha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p>
一股温热的ye体从大腿内侧min感的肌肤上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ye,是从gang门中liu出的血ye。</p>
随着虎二的chou送,疼痛从gang门处放shexing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yang具的进出更快。</p>
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身后的男人一边choucha着,一边搂着yao把我上身托了起来。</p>
背后是一片刚硬的mao发,那是虎二的xiongmao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nen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磨擦?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xiong前。</p>
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gen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p>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地方。”小环无力的摇着头,纷luan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p>
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孩子,这会儿眼泪却像liu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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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cao着比小母狗还舒服!”</p>
“…等会儿你来caocao这pi眼儿,紧着呢!”</p>
“她不会tian,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两genroubangcha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yin道与gang门被它们前后撕开。</p>
ru球在六只手掌下,像面团般被残忍的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roubang捅得我chuan不过气来…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p>
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意志,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p>
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地发xie自己的兽yu。</p>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shejing。等他拔出roubang,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p>
牙齿间沾man浓浊的jingye,黏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p>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yin道和gang门拔出roubang,将jingye一一she到我嘴里。虎哥的jingye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jingye从嘴里溢出。</p>
林哥拍拍我的脸,淫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p>
嘴巴鼻子里都充man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xi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gen微微放松,jingye立刻从feng隙中渗入,像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