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jiao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地说。</p>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的一声亮了。</p>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nue的镜头,全身赤luo的她身上man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上。</p>
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p>
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着凄凉的哀号。</p>
“我告诉你,不要bi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p>
“货已经上jiao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xiong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她就有救了。</p>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p>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tingbang的嘛,哈哈!”</p>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p>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p>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p>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jiao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p>
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疼,却动弹不了。</p>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棉xiong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jiao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道。</p>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p>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xiong脯,重重地掐了一下。</p>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男人们。</p>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gen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p>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p>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p>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p>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ye体倒咽下去,颤声道。</p>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p>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已经jiao…交给政…”</p>
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liu出一口鲜血。</p>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p>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chuan着气说。</p>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p>
“吊起来!”胡炳道。更多的绳子chan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p>
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唰”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p>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没有回答。</p>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p>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p>
“说不说?”胡炳又问。仍然没有回答。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pi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p>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yin部在剧烈地chou搐着。</p>
那个全身最min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乎也不疼了…</p>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chou打,真的是疼入骨髓。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拼命喊叫的强烈yu望。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叫到喉咙吵哑。</p>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p>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chuan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p>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p>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yin部。</p>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p>
“嘶”!已经被chou得破烂不堪的ku子被扯下一幅来,lou出布man鞭痕、血珠直冒的yin户。</p>
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yinmao,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roudong。</p>